中国小说史上十分少见的悲剧小说之一。明初建文、永乐年间,陕西河州卫的两个表兄弟谢学海和黄德宏,都是英俊少年,才华出众。邻近有两位少女汪月华和汪秋华,貌美聪慧,但身世不幸,父母双亡,仰仗叔父生活。叔父以诗为二女择婿,学海和德宏以才得佳人,月华归谢,秋华归黄。当时人们无不称羡他们是郎才女貌,两对佳偶。学海仕途顺利,在丹阳为官。但是德宏却名利场上失意落魄。学海托德宏照料家眷迁移到丹阳,这时燕王造反,时世混乱,学海驻在德州,所以与德宏一行不遇。德宏途中,行李被歹徒抢走,学海的爷爷,也就是德宏的外公,命丧黄泉。德宏于是独自前往德州寻访学海,长江上又遇强盗,几遭危情,只好一路乞讨,存身破庙中,为人代写文抄。学海的妻子和母亲在丹阳金钱用尽,无以为生,居齐天庙中乞食度日。燕兵破南京,到了丹阳,婆婆被杀,月华为燕兵所掳。燕兵欲占月华,被月华用计杀死,然后月华自刎而亡。德宏知南京陷落,急返丹阳,却得知一串噩耗,学海也早就殉国。他携众人骨灰返乡,归陕。秋华在家,被继母张氏虐待,极力忍耐,尽忠尽孝。但是张氏与人通奸,在德宏父亲病时换药,害死了德宏父亲,又诬告秋华。县官清明,还秋华清白,秋华以德报怨,替婆婆求情,但张氏本性难改,秋华无奈,忧郁而死。张氏与奸夫最后为官府捕获,但德宏因悲伤过度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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