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生态民族电影的拍摄就是将少数民族的文化仪式化

原生态民族电影的拍摄就是将少数民族的文化仪式化,如婚丧嫁娶、成人之礼、踏歌远行等。在原生态民族电影《我们的桑嘎》中,电影的片头就是对侗族传统的满月酒进行展示;在原生态民族电影《滚拉拉的枪》中,就展示了苗族少年的成人仪式以及树葬的仪式,电影主角滚拉拉在陌生的苗家人住宿,告别的时候苗寨姐妹俩为他唱了苗族最为传统的送别歌;在原生态民族电影《尔玛的婚礼》的片尾展示了羌族的传统婚礼和习俗。[2]在原生态民族电影制作的过程中,制作人都喜欢大力地宣传和赞扬少数民族的文化和民俗,并激发观众对少数民族的好奇心,从而满足电影制作人的追求。在原生态民族电影制作的过程中借助仪式、语言展示民族的文化是可行的,但是电影制作人必须要借助仪式对原生态少数民族的社会以及文化世界进行揭示。在人类学家格尔兹的《深层游戏:关于巴厘岛斗鸡的记述》中,格尔兹将巴厘人斗鸡的习俗分为了相对应的斗鸡等级制度,详细地阐述了个人情感与集体无意识的辩证关系。   电影制作者要想对民族文化的形态进行详细的了解,制作者就必须要从最直白的民族语言入手,并通过细微的观察和跟踪,详细地了解和掌握少数民族的原生态文化,并避开纯粹的主观臆想和误读。所以,在原生态民族电影制作的过程中电影的对白、主题曲、插曲、旁白都必须使用少数民族的语言,通过少数民族本身的语言对其民族的文化本质进行有效的展示,并表达少数民族原生态文化的特质。但是如果在电影制作的过程中仅仅通过语言层面强调原生态的文化,就很难在美学的艺术上吸引观众,同时如果也只依靠语言的外壳,忽略少数民族原生态文化的展示,并使用单一的情景模式,没有区别不同的区域和故事,也就无法取悦观众。采用民族语言表达少数民族的生态文化与借助仪式展示少数民族的生态文化是一样的,都是可取的,最为主要的是电影制作人能否通过语言和仪式真实地展示少数民族的生态文化和内涵。美国人类语言学者曾经利用非语言的交流方式作为电影制作的素材,即眼神、神态、记号、服饰、口音等,着名的音乐学家、民俗学家阿兰?劳迈克斯也通过人类学进行跨文化的研究,在1961年搜集了全国200种人类学的电影,并对少数民族唱歌跳舞、语言等方面进行不断的分析和研究,从而对少数民族原生态文化内涵进行暗示。因此,原生态民族电影的制作就可以像人类学电影的拍摄一样,借助学术研究来表现民族的语言方面和能力。

为您推荐

科幻电影中的教化者

科幻电影中的教化者   除了英雄和反派人物之外,在科幻影视作品中还有一类人就是主人公的教化者。充当教化者的人通常德高望重,充满智慧。这位教化者在主人公面临选择时会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他们会用自己的智慧引导..

科幻电影中的英雄形象

科幻电影中的英雄形象   英雄是科幻影视作品中主要刻画的形象。这些英雄并不是一出生就是英雄,他们一开始也是平凡人,有着平凡的外表,做着最平凡的工作,为了养家糊口而烦恼,为了如何生存而忧虑。例如《变形金刚》中的主..

电影与原着的差异

电影与原着的差异   在小说改编为电影后,为了使观众更直观地了解和感受电影,故事的叙事视角发生了变化。原小说中以酋长作为叙述者,疯人院中每个人的外表、行为和思想,对人物的评价以及心理活动均通过叙述者酋长的角度..

港式电影集真实与演绎为一身

港式电影与大众审美的契合

港式电影与大众审美的契合   香港电影中的香港元素越来越多,尤其是影片中的港式动作设计越来越吸引人们的眼球。例如近几年上映的《叶问》《新少林寺》《杀破狼》等。在这些电影中有完美的港式动作设计,美轮美奂,令人..

原生态民族电影的价值

原生态民族电影的价值   原生态民族电影并不是一无是处的,由于其制作的手法和意义,使得原生态民族电影具备其他电影无法比拟的人类学价值,对人类学的研究视野进行了大力度的开阔。首先,随着少数民族的不断迁徙,使得少数..

“他者”对电影真实性的思考

“他者”对电影真实性的思考   “他者”就是指相对于我们来说所存在的不同群体,也就相当于研究者对一种文化、现象、民族进行全面的挖掘和研究,对区别于自身的文化进行全方面的阐述和展示。而原生态民族电影的他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