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头介绍】:
1976 彩色片 137分钟
意大利P.E.A影片公司摄制
导演:费德里科·费里尼 编剧:费德里科·费里尼 贝纳尔 迪诺·扎波尼(根据贾科莫·卡萨诺瓦的《我的生平》改编) 摄影:朱塞佩·罗图诺 主要演员:唐纳德·萨瑟兰(饰卡萨诺瓦) 玛格丽特·克莱蒙蒂(饰威尼斯年轻修女) 西塞莉·布朗(饰乌尔菲夫人) 蒂娜·奥蒙特(饰伊莎贝拉)
【剧情简介】:
威尼斯市着名的里亚尔托桥旁,正在举行一年一度的狂欢节,人们戴着面具,兴高采烈地歌舞玩乐,焰火升空,一派热闹景象。
卡萨诺瓦找到一个年轻修女,他向她显示一个机械鸟,是他的宝物,说是当他和一个女人做爱时,机械鸟就会振动翅膀,欢乐歌唱。在他的煽动之下,年轻修女同他做爱,而且是当着法国驻威尼斯大使的面,同时,那只鸟果然如卡萨诺瓦所讲,又唱又跳。
卡萨诺瓦在威尼斯被捕,因是异教徒,被宗教裁判所判处监禁。
他被关入牢房之后想起了同一个女裁缝的艳遇。
她肤色苍白,像是失血过多。女工们在缝制一块很大的台布,卡萨诺瓦来到女工中间,大家玩耍嘻闹,他同那个苍白的女裁缝跳起舞来,女工们边缝边看。
突然苍白的女裁缝晕倒,大家请来大夫。夜里,卡萨诺瓦又找到女裁缝,但她又晕倒,只好再请大夫。
经过医治,她恢复了神志,卡萨诺瓦把她抱上床……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卡萨诺瓦从牢房的一个圆洞伸出头来,四下张望,空无一人,赶紧跳下,背起箱子,爬上一条船。他又自由了。
圆桌边,很多上层人在吃饭,卡萨诺瓦走来,他被介绍时用的是“出众的人物”这一头衔。饭桌上,他同老年妇人乌尔菲夫人眉来眼去,很快勾搭到一起。
宴会结束,她把他带到自己房间,让他欣赏一尊金色的塑像和一箱金银财宝。她说:“我知道你的体力,你无时无刻不想干那件事。你不想帮我?那可是我的刺激物”。他们自然又搞到了一起。卡萨诺瓦离开威尼斯来到巴黎,结识了又一个女人。他们的行为极为放荡,甚至让女仆在一旁助兴。
两年之后,巴黎有人造反,卡萨诺瓦同一些人一起到意大利的帕尔马市,他说是要去见识见识那里的特产:香肠和奶酪。车上,年轻漂亮的姑娘恩里凯塔引起他的注意。
他在想,这个姑娘到帕尔马干什么呢?也许那个造反的人就是她的父亲,也许她去找什么人,找情夫或者寻求欢乐。到了帕尔马,大家住了下来,恩里凯塔换了一套衣服,显得更加楚楚动人。
卡萨诺瓦请她跳舞,两人跳了起来,不时拥抱到一起。饭桌上,人们谈到了女人,卡萨诺瓦则说,不能讲女人们的坏话。
这时,一些表演杂耍的人前来表演,丑角和一个男演员扮成的芭蕾舞女跳起芭蕾舞,引起一阵阵欢呼。演完,演员们来到桌边同大家闲谈。这时,恩里凯塔来到台上拉起大提琴,大家突然听到琴声,都转过身来听她的演奏,卡萨诺瓦也静静地听着。演完之后,大家无不称赞,恩里凯塔说是小时在修道院学的。晚上,卡萨诺瓦来到恩里凯塔房间。半夜,卡萨诺瓦一觉醒来,却发现身边的恩里凯塔不见了。外面的大厅里,很多人在看什么,他问是怎么回事。一个瘦瘦的人对他说,一个更重要的人物把他的恩里凯塔给夺走了。
卡萨诺瓦大怒,问是谁,但对方却不肯回答。
他大喊大叫:“她在哪里?我要带整个欧洲的军队去同这个强盗战斗!”那个瘦瘦的人指着外边说:“就在那边”。但这时的卡萨诺瓦却没有了刚才的愤慨,只能放声大哭。
几年之后,卡萨诺瓦来到伦敦。
马车上,两个伦敦女人侮辱了他,说他是个阳萎病患者。他同两个女人大吵大闹,最后将自己的行李箱子从马车上拉下来,对着车上的两个女人大骂:“婊子,滚蛋!”马车带着两个女人走了,大雾中只剩下了卡萨诺瓦和他的那些箱子。他十分懊恼:“这两个可恶的女巫把我给毁了,我失败了,但是,这是我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我被抛弃了。”他把箱子一个个扔开,把外衣脱下放到大桥上,然后向泰晤士河走去。
他想要自杀,边走边说:“我要去另一个世界,我要去同但丁、彼特拉克、阿里奥斯托对话。我要去死,可是,我为人类干了些什么呢?”他边喃喃自语,边向河水深处走去,走到水齐腰深处时,一回头看到岸边有个高大的女人,他向岸边游回,上岸后却不见了那个女人。
他到处寻找,看到一个杂耍班子正在表演,人们排队登上一个纸扎的大鲸口中,杂耍班的一个人在喊:“快到大鲸嘴里来吧,它嘴里能吐出女人来!”卡萨诺瓦见到一个醉鬼,问能不能进去,醉鬼说能,他进去过,那时我可真快活,女人的身子真让人感到舒服。”卡萨诺瓦说:“任何男人都不懂我的心思。在泰晤士河,我真想死,水很凉,当我走进河里时,过来一个特殊女人,她的个子很高,足有7英尺,也许还要高,出于好奇,我去找她,但没有找到。
”他也来到大鲸嘴里,里面挂了些女人的裸体画,台上正在比赛扳手腕,那些上台来的男人一个个都败在那个身材高大的女人手下。杂耍班的两个侏儒在喊叫助威,说是为了男人的名誉应该同这个女人比一比。卡萨诺瓦听了大怒:“什么名誉不名誉,我上,名誉只是我个人的。我是个威尼斯人!”他上台去比试,僵持不下时,他小声向女人祈求:“为了我的面子,求求你了。”女人问他是什么人,他只说是个威尼斯人。刚说完即被女人扳倒,台下欢呼。
卡萨诺瓦十分沮丧,正一个人孤零零地向前走,那个大个子女人追上来,他们攀谈起来。
她说她已婚,但不喜欢现在这样的生活。这时,她的男人来把她叫走,又回到台上表演起来,把男人们一个个扳倒在地。
卡萨诺瓦又来找她,但她被看得很紧,他只能在帐篷缝里偷偷看她洗澡。
文是一个使卡萨诺瓦不可忘记的日子:他来到罗马参加耐力比赛。
大厅里,有主教,有大使,有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贵族。
先是比赛喝汤,比赛者一个个把盆里的汤喝一大口,跑到远处的大缸里吐掉,看谁先把盆里的汤喝完。有人把汤弄到了卡萨诺瓦的衣服上,他大怒:“在教皇所在的城里竟然如此,实在太不雅观!”主教向大家介绍,卡萨诺瓦是一位诗人。刚说完,一个名叫里盖托的小伙子走来,几个女人问他昨天晚上同伦巴尔迪娜干了几次,他说7次,引起哄堂大笑。
卡萨诺瓦极不服气:“我有体力,有智力,来自伦敦,有建立在文化基础上的体魄。我来自英国,是在英国文化熏陶下成长起来的特殊人物。
我要向你们证明我的耐力!”一个女人大喊,相信他能获胜。于是,卡萨诺瓦选择了自己的女伴,她是罗马最有名的美女,里盖托自然仍同他的伦巴尔迪娜为伴。
4个人当着大家的面比赛做爱,卡萨诺瓦最后获胜,被大家高高抬起。
卡萨诺瓦胜利了,来到伯尔尼。
但因在罗马荒淫无度而体虚晕倒。女大夫伊莎贝拉给他针灸服药,使他恢复了体力,在一小店被一群畸形女人围住,轮流同他做爱。
卡萨诺瓦跑了很多地方,到过荷兰、比利时和西班牙,但最后无处立足。在一个大市场,他求人举荐,但无人理睬。散场了,只剩他一个人。他看到,旁边有个人一样大小的洋娃娃,她可以抬手、旋转、步行。
他拉起她跳起舞来,最后只能抱着洋娃娃做爱。
最后,他成了波希米亚一个伯爵的图书管理员,年老体衰,受尽伯爵仆人的白眼。在一个冬日,他回到威尼斯,站在里亚尔托桥边,眼前浮现出狂欢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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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赏】:
影片中描写的卡萨诺瓦确有其人,是18世纪的意大利教士、作家、间谍和外交家,但主要以冒险家和浪荡公子闻名于世。
卡萨诺瓦于1725年生于威尼斯,父母是演员,父早亡,他后来被母亲抛弃。在帕多瓦神学院学习时,他因品行不端被开除,因而开始了他的放荡不羁的生涯。
他当过教士,打过仗,担任过剧院小提琴手和红衣主教的秘书。在威尼斯被一参议员收留后仍不安于现状,1750年开始在欧洲流浪。1755年回威尼斯时,有人告发他发展共济会组织被判刑,第二年越狱前往法国,因把彩票引进法国而在金融界成了名人。后到荷兰等许多欧洲国家漫游,常与女人私通,玩弄权术,用种种手段赚钱,甚至连威尼斯的侦探都成了他的知心朋友。他写了不少书,《我的生平》多达6卷,不过,直到1960—1962年才正式在意大利出版。他在这部作品中大肆炫耀自己的冒险经历,极力把自己描绘成一个学识渊博、受过良好教育、有才有德的人。
但是,费里尼的这部影片中的卡萨诺瓦是一个与此恰恰相反的人物。费里尼只是把卡萨诺瓦的《我的生平》当作一个由头,以他的生平中的一些事件作为素材,塑造了一个与正面形象相对立的反面形象,他是一个“不应如此”的典型,他集中体现了资产阶级的一切丑恶的东西,集中体现了资产阶级社会最丑恶的方面。当然费里尼描绘这个18世纪的反面人物不是为了单纯地批判他,而是为了通过他来表现今天的时代,是为了让观众通过这个人物来理解和认识今天的时代。
影片中的卡萨诺瓦人高马大,精力充沛,骄傲自信,狡猾放荡,肆无忌惮,不知羞耻。
他在影片中第一次勾引一个修女时,向她显示了一个机械鸟,当人们做爱时它能鼓翅歌唱。在整个影片中,每当卡萨诺瓦与女人私通成奸时,这只机械鸟便鼓翅歌唱,音乐则是李斯特根据帕格尼尼的小提琴协奏曲改编的钢琴曲《钟》的旋律。费里尼在这里再次运用了他惯用的象征手法:卡萨诺瓦说到底不过是个性的机器。他见到女人便想勾搭,结果是上床睡觉,然后各奔东西,形同路人。这里没有情感,没有爱慕,只是性的发泄,只是各自的欲望得到满足,别无其他。而且这种发泄是公开的,没有任何羞耻可言,可以当着机械鸟发泄,甚至可以当着外交官发泄。在“教皇所在的城里”,他竟当着那么多男女老少和贵族们公开与别人比赛做爱,厚颜无耻到了极点。而且“教皇所在的城里”这句话就是他亲口讲的。
他要别人把这座城当作圣城,举止应该文雅,而他自己则公然干这种无耻勾当,他的无赖、流氓嘴脸便暴露无遗了。他的发泄不仅不讲情爱,也不管别人死活,他同那个苍白的女裁缝的关系便说明了这一点。他不把他的做爱伙伴当作人,只把她当作发泄的工具,用后即弃之如敝屣。他把性的发泄看得比性命还重要。
在他跳入泰晤士河时,看来他是要义无反顾地了结自己的性命了。当他回头看到那个高个子诱人的女人时,他把刚刚受过的侮辱和因之而去一死的决心统统抛到了九霄云外,又去追寻起发泄的猎物来。
在他看来,人格、脸面、自己所下的决心,甚至自己的性命都是无足轻重的东西,女人高于一切,发泄性欲高于一切。
总之,在性与爱这一方面,影片塑造的卡萨诺瓦是个冷酷、无耻、放荡的人,是个只知有性不知有爱的人,是个没有人格、低级下流、没有人的尊严和人的价值的人。
他在这方面的所作所为应该说同动物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
在其他方面,卡萨诺瓦也是个不足挂齿的小人。在上层人聚会的场合,别人说他是个“出众的人物”,这也可以说是费里尼故意为卡萨诺瓦设下的一个陷阱:观众自然想要看看他出众在哪里,而他的实际表现则表明他恰恰是个不出众的人物,或者说是个在卑鄙、下流、无耻方面出众的人物。在帕尔马,他勾引了恩里凯塔。
她年轻漂亮,有艺术天才,十分诱人。卡萨诺瓦对她应当是很喜爱的,他们也勾搭成奸。在卡萨诺瓦发现这个心上人被“更重要的人物”夺走之后,他痛心、愤慨,甚至决心“要带整个欧洲的军队去同这个强盗战斗”。他的人性似乎占了上风,他似乎成了一个有血性的人,他的这个决心可谓坚决,他的口气确实让人敬佩。
但是,在那个人轻描淡写地告诉他,夺走他的心上人的强盗“就在那里”时,距他以坚定的口气痛下决心不过几秒钟,他的慷慨激昂立即烟消云散,只是放声大哭而已。原来他是个表面上有血性、口头上英勇、私下里慷慨激昂的人,真正付诸行动时,他的血性、英勇、慷慨激昂一下子成了卑琐、怯懦和意志消沉,成了一个窝囊废。
在伦敦,那些男人在扳手腕比赛中一个个被大个子女人击败时,自信骄傲的卡萨诺瓦又激愤起来,大叫着自己“是个威尼斯人”上了台,不惜牺牲个人的名誉要同这个女人比试。
这时的卡萨诺瓦可以说是有血性的,像个男人。
但是,当两人扳得僵持不下时,他开始低声向那个女人祈求,他的卑鄙无耻又战胜了刚才的一时血性,显露出了他的卑鄙本性。当然他只能以失败告终。
卡萨诺瓦是个十分自信的人,是个骄傲自满,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不错,他写过诗,翻译过《伊利亚特》,但他决不是真正的诗人,只不过写了些应景诗而已。但是,他把自己当作名人,他在罗马贵族们面前就自我吹嘘了一番。说什么自己“是在英国文化熏陶下成长起来的特殊人物”,有体力,而且有“建立在文化基础上的体魄”。他在跳入泰晤士河时,竟然大言不惭地说“要去同但丁、彼特拉克、阿里奥斯托对话”,他把自己同这些写出不朽诗作的名诗人相提并论,可见自视之高。而且他还问自己“为人类干了些什么”,口气不可谓不大。
事实上,他这样的人能为人类干些什么呢?在罗马的那次吹嘘之后,他确实胜利了,但那是什么胜利?是在发泄兽欲方面的胜利,同他吹嘘的“文化基础”不仅毫无共同之处,而且格格不入。他的这一胜利不值得骄傲,却是他走向死亡的一步,因为他荒淫无度,体力渐渐不支,最后晕倒。
他被一个大夫治好,却依然过着淫荡的生活,最后落得无立足之地,求人举荐也无人理睬。
即使此时,再无真正的女人供他发泄之时,他仍然要用一个机械洋娃娃来发泄,真正无可救药。
在遭受伯爵佣人们的白眼和虐待之后,他只能孤零零地回到故乡,在凄苦中回忆过去的时光。这个只有兽性、没有人性、自信狂妄、放荡无耻的人走完了他的人生之路。
费里尼为什么要挑选一个18世纪的人物来拍一部影片?他对这个人物持什么态度?在影片拍完之后的一次答记者问中,费里尼说,他把卡萨诺瓦设想为一个法西斯分子,这个人完全显示出了男人的傲慢、自负、卑鄙。当时有很多男演员表示愿意扮演这一角色,费里尼选择了其中最难看的萨瑟兰。
这就是他对这个人物的态度。
费里尼还说,女人们可能会认为,这部影片的表现方式伤害了她们,但是,她们不懂,这是一部关于仍处在幼年时期未曾开化的意大利男人的影片。他解释说:“这是一个凶恶的傀儡的冒险故事,他没有自己的思想、情感和信念”。费里尼这部影片中的这个男人就是这么一个没有情感和思想、只追求粗野、庸俗、下流的享受的典型。
这样的追求会使人和社会处于这样一种状态:一切追求集中的目标是占有和消费,人的活动最后的落脚点是无穷无尽的享乐,即物质的消费和性享乐。这样的追求得到满足后又会出现新的空虚,然后再去追求,如此循环,没有发展的动力,没有质的飞跃。
这样僵化的循环式运动无法使人和人交往,无法使人和真正的文化及文明交往。
而这种状况恰恰正是20世纪消费社会的典型状况。因此,费里尼对卡萨诺瓦的批判正是对本世纪的一切弊端和腐朽的东西的批判。卡萨诺瓦这样的败类、渣滓和冒险家构成了一个反常的社会,腐败的社会,变质的社会,这个社会最后只能走向灭亡。
费里尼在看了卡萨诺瓦的《我的生平》之后说,这部作品只引起了他的不快、气愤和烦恼,“正是这种不愉快和厌恶的感觉提示我要拍这部影片”,整个影片因此是“从无望的空虚的角度设计出来的”。他说:“没有任何思想,没有任何轰动的事件,没有任何情感甚至审美情感,也不是18世纪,也没有任何批判,什么都没有。只是一部送葬的影片。那么你们要问,还剩下了什么呢?剩下的是形式,它们组成了一个庞大的体积,冷冰冰的、僵硬的、催眠的东西。好像我又重新开始昏昏然,这是唯一使我可以讲述卡萨诺瓦及其不存在的生活的出发点。”可以说,正是卡萨诺瓦这个没有思想、没有情感、狂妄的冒险家的故事勾起了费里尼对当代社会的仇恨,因此才用这样一种形式来表现这一故事。
费里尼仇恨的正是那些像这个没有思想情感的冒险家一样内心完全空虚的寄生虫,这些人只注意那些可以占有、可以利用、可以弄到手、可以偷来抢来的东西,他们像卡萨诺瓦一样没有思想的闪光,没有头脑,没有试图理解现实、影响现实的愿望。他们没有善心和人的情感,惰性十足,缺乏人性。他们像卡萨诺瓦一样只是在外表上像人。他们是与一般人相反、相对立的人,他们使社会走向解体,走向死亡。
费里尼对卡萨诺瓦的批判不是对他个人的批判,而是要通过这个败类的一生引起人们的思考和联想,他的矛头绝非只是一个卡萨诺瓦,而是像这个角色一样的一些人和以他们为主构成的那个社会。。
卡萨诺瓦(意大利·197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