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刊物上发表过一篇散文,我给它取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
我在刊物上发表过一篇散文,我给它取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金秋湖之恋》。文章里我也写过木槿花,写过那些模糊的恋情。同事很认真,问我那是真事吗?我笑而不答,不答就是否认!如果说有一点的话那就是暗恋。暗恋有错吗?后来我得知她招工回到县城,每次回家路过县城我都向车窗外张望,我熟悉她所在工厂的位置,当知青的时候我和老乡拉地排车去过那里。最讨厌的是冬天凝结在车窗上的冰凌花,它遮挡了我的视线,刚擦拭完不一会又结上了。可是她能出现吗?她知道我从她的身边路过吗?汽车刚进县城,远远地就抬起头来,目不转睛,先找到工厂的方向,走近了就看它的大门,看上班下班的人流里有没有她,一次一次从希望到失望,又怀揣希望去期待希望。我清楚知道这是个无缘的结局,但是我情愿这样想,这样做,不言悔,不言弃。《期待邂逅》这篇散文可以为我作证。其实,找到她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因为我们的父母同住一个部队大院,我们每年都回家过年。但是我怕,我很自卑。她不属于我,她属于爱她的人和她爱的人。属于能够给她幸福,给她生活安宁,能让她生命的湖泊荡起波浪,又符合家庭对等和外在条件对等的那个人。而那个人,冥冥之中早就在她人生征途的千里万里之外等待她,守候她,保护她了。这是我最理智也是最明智的思考和选择,我必须遵循这个规则和坚守这种默契,就像那只蝴蝶和那只蜜蜂,否则她种进我心里的那粒种子就不会结出硕果,我将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