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里,到处弥漫着春节的气氛,一路上,穿着新衣

正月里,到处弥漫着春节的气氛,一路上,穿着新衣,提着茶食拜年的人络绎不绝。近处,远处,时不时响起鞭炮鸣放的声音,料峭的春风中,常常飘来鞭炮的药香。阳光明媚,如少女脸庞透露出来的光泽。我跟随刘哥来到淯溪寺旁。淯溪寺早已不复存在,寺门,禅房,晨钟暮鼓,在我的脑海里如海市蜃楼,隐隐约约,难得一现。我当年游览的遗迹全被绿油油的豌豆苗遮掩得严严实实。拐过淯溪寺遗迹,在瘫子店那里下了河坡。瘫子店?怎么走到了这里?看来今天的事会不顺利。想到此,可我并没有埋怨刘哥。因为我已做好了准备:成,高兴,不成,也不怄。一条小河横在我们的面前,河不宽,且浅,波光粼粼,透出丝丝寒气,让人不敢掬水而饮、趟水过河。俯视明镜般的河面,又想濯缨濯足。河面上,七八块磨盘搭起一座简易的石桥,清澈的水冲击着磨盘,溅起小小的浪花,从磨盘与磨盘的间隙中溜过,奔向远方。谁家的磨盘?无从考证,唯有那满身的沧桑在激流中透明。磨盘沧桑,偏又打磨得那么圆,是否预示着今天不虚此行?过了河,沿河上行。蜿蜒的沙路,窄窄的,穿梭在柳林中,留下一串不深不浅的脚印。过了周嘎河,来到贤臣河。这里的河都以河边村庄大姓冠名,而此处地名为何儒雅之极?卧龙?栖凤?对岸高高的,一条小路攀岩而上。一棵粗壮的柳树,削去枝叶,仰卧在河面上,踏着树干,望着脚下深深的水流,小心二字立刻涌上心头。上岸没有碰见一个人,村外路头,一株杨树萌芽于一口小池塘边。径直前行,稻田边独坐一间农舍,门前稻场上一群人笑容满面的迎过来。

坐在陌生的堂屋里,被一群陌生的人围着,交谈着并不陌生的话题是一种享受。众人在交谈中打量着我,我也在交谈中打量在对方。原来,这些人都是她的己亲:她的父亲,她的幺妈,她的哥哥,她的姐夫,她的姨爹,她的幺姨,她的堂兄堂弟,她的堂嫂堂弟妹,她的表姐和表姐夫,她的嫂子和姐在厨房里忙碌,几个侄女还小,在稻场上玩。他们有心的问,我尽心的答。我把我的家史,情感的经历,透亮满屋。离校七年了,我不能固执地追求戏中的爱情,不能让爱情的诗华丽地禁锢自己,我早已走出中学时代恋爱的圈子,将那段情感封存。几年来,我拒绝了不少的女孩,其中不乏才貌双全的,还有几个吃商品粮的,不是没有玩醒,因我择偶的要求比较挑剔:既然落在了农村,妻子必须会农活;我的朋友多,女同学多,妻子必须会处世接物,尤其是要对我的祖母好,因我一岁多母亲就去世,是祖母辛辛苦苦把我拉扯大的。这年我二十八岁,和我同岁的族兄族弟早已几个孩子了,不能再拖了。一家三口,三代人。我要面对现实,要对祖母有个交代,不能再拖了。其实,我早就见过她。好像是读高二,假期,我和几个同学逛到上街,在我同学丁治香的门前,见对门刘铜匠的台阶上站着两个女孩,其中一个身材较高,模样清秀。也许是这漫不经心的一眼,从此被月老用红线把我和她牢牢地拴在一起。几年后,一个同事给我介绍爱人,没想到是她。然而,一句不当的问话,让继续戛然而止。我有个坏毛病,再好的女子,我也不会去追。成就成,不成拉倒,从不着急,也不追问,正如黑板上的字,擦掉了事。谁知第二年冬,丁治香的母亲给我介绍爱人,又是她。难道命运早已注定今生今世我和她是一对?选了这么久这么多原来是她!是我的,跑不掉,不是我的,买也买不到。我终于和她在她姐姐家定下终身。好事多磨,后来证实,我选她选对了。大队书记在全大队妇女会上表扬她:“全大队的媳妇,我只瞧得起曹玉兰,贤惠,能干!”一九八二年,在全县劳模会上,宣传部秦部长笑呵呵的说:“你们两口子都是劳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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