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对于每个人绝不是可有可无
音乐对于每个人绝不是可有可无。或许你会反对,说你从来不唱歌,从来不听歌,也从来不感兴趣。是的,你说的没错。起初我也是这样想。我是一个典型的歌盲,音乐对我而言形同陌路。然而对于这一切的改变是在二十多年前:走在城市的霓虹灯下,坐在公交车上,去往旅游的景点,大陆的港台的,华语的英语的,民族的流行的,不管你愿听还是不愿听,它都充斥你的耳朵,震动你的耳膜。熏陶之下,自然也随着流淌过来的乐曲哼上几句。于此说自己对音乐有了兴趣也不尽然。感兴趣的是一次偶然,确切的说是这次偶然后留下的思考。饭局上同事卡啦ok完问我,你最欣赏哪首歌,我不假思索随口而出《刘三姐》。他又问最难忘的是哪一首歌,我也是不假思索的随口而出《在那遥远的地方》。我惊讶于自己的回答。一个歌盲怎么会对《刘三姐》和《在那遥远的地方》感兴趣呢?而且把“欣赏”和“难忘”的概念分得如此清楚,回答得如此确切呢?这是事后的思考,我在寻找答案。音乐是什么?是随便哼出嗓子的几个无词的音符还是心里流淌出来喜悦的心音?还是寄托怀念、追思美好、憧憬未来磅礴于心的波涛?《礼记·乐记》这样说:“凡音之起,由人心生也。人心之动,物使之然也,感於物而动,故形於声。声相应,故生变,变成方,谓之音。比音而乐之,及干戚、羽旄,谓之乐”。 不谋而合,我之所思所想如此亦然。歌盲的我怎么突然间有了对音乐这般深刻的理解?未免看高自己,也未免夸大其词了吧。其实,看高和夸大不是我的主观意愿,如果往深处想,再体会一下生活和音乐,结论自然出来。戴德和戴圣叔侄编着《礼记·乐记》时,“音起于心,感物而动。”也不是随口而出,凭空想象出来的。早在人类还没有产生语言时,就已经知道利用声音的高低、强弱来表达自己的意思和感情。随着人类劳动的发展,逐渐产生了统一劳动节奏的号子和相互间传递信息的呼喊,这便是原始歌声的雏形;当人们庆贺收获和分享劳动成果时,往往敲打石器、木器以表达喜悦、欢乐之情,这便是原始乐器的雏形。歌声和乐器组合而成音乐,是劳动和生活使然,戴德和戴圣叔侄只是总结和概括生活而已。这样说来我对于音乐的理解,对于音乐的思考也就谈不上“看高自己夸大其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