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她出去了,一个陌生人——傍晚与淑琴说话的那个老师
不知什么时候,她出去了,一个陌生人——傍晚与淑琴说话的那个老师,坐到了我的身旁。当时我在看书,一抬头,发现情势不妙,四目相对的瞬间,思维顿时凝固,心脏突然加速,刹都刹不住,这叫我如何是好。心里埋怨淑琴,不跟我商量,也不征求我的意见,竟搞突然袭击,一点心里准备也没,连躲藏的时空都不给,是不是淑琴急想摆脱困境,让我作了挡箭牌……事到如今,容不得多想,只好静观其变,反正,我与淑琴的学校隔了一座大山,路途遥远。
乡村的校园冷寂而凄清,除了离家远而住校的老师,其他的都在享受家庭的温暖时光;学生是周边村落的,不用住校,第二天早早起床赶往学校也来得及。乡村的生活清苦而单调,那个年代,电视是奢侈品,广场舞不时兴,在校的老师要么聚在校园..
我突然想起很多电影的情节,独自一人来到陌生的城市打拼、挣钱,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困难,会和在老家的父母报喜不报忧,很是心酸。但流浪的小动物呢?至少人们还有亲情陪伴,而不是只身在人类社会顽强地生存;至少人们可以有属于自己..
一年,一年,一年,一年,又一年,很多名字开始陌生,很多很多名字开始被忘记。我走过广州、深圳、东莞、汕头,不是寻找你,而是被动的寻找生活。九0年代末的广东,被烟尘覆盖,每一张兴奋的脸上,都隐藏着奇幻。流水线,建筑工地,码头,写字楼,..
每周带着他去浙江歌舞团的王老师那里学习,虽然辛苦,却也满心欢喜,不指望他有多出色,多点技能也是好的啊。可惜,两年之后,“臭小子”就彻底抛弃了长笛!为此,我伤心难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可惜了他那一股执着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