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抖落寒峭,撇下绿叶先开为快
梨花抖落寒峭,撇下绿叶先开为快。其体冰清玉洁,凝脂欲滴;其身不逊雪之白、不输梅之香。她们每一朵都毫不在意自己所处位置是高是低,是前是后,也或向阳背阴,全都尽情地应时绽放。放眼望去,那无边无际的白接天连地,张扬而不跋扈,激情而不妖冶。微风拂来花枝随风而动,远看宛如一位多谋的儒生,轻摇羽扇,洒脱飘逸;近观,又如一位白衣侠女,安静而处,清纯典雅。那白不是没有生命的苍白,而是充满了活力的洁白。白中似乎满含水润、油脂,仿佛滴一滴墨上去,便能洇开一幅曼妙的图画。
村里虽是长着一棵老梨树,但人们很少关心它的生长,更少关注她的花开。只是到了农历三四月间,村上的“文化人”才随口念上一两句“四月含烟春语晚,一层花色一层天”、“燕子来时新社,梨花落后清明”似懂非懂的洋话。而儿时的..
可能因为“以粮为纲”,也可能缘于“大炼钢铁”,我们儿时是很少见到桃树梨树的。在我的记忆里,整个村庄只在“里沟”的坡跟,生长着一棵硕果仅存的老梨树。那梨树根部四五个小孩都搂着,单是没有枝杈的树身就有两人多高,总高超..
看啊,三两片嫩黄微红的叶儿,托着一朵朵玉白的小花儿。每一朵又有五六片洁白的小花瓣儿,五六片小花瓣儿手拉手环抱着一簇嫩细的花蕊,嫩细的花蕊都戴着一顶或红或黑的小帽儿。入眼一看,是那样的鲜艳、醒目、喜人!忽如一夜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