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姥姥也随着我们搬来新房子住
那时,姥姥也随着我们搬来新房子住,她生命的脚步已经走到了风霜雨雪的寒冬。神魂恍惚地看着人来人往,不再勤快地给人端茶倒水。
他们在这所新房中生活了两年,也许不够两年,便分手了。先分居,后分手。分居的时候,那棵院里我们常去的柳树下,没有了音响,没有黄家驹助兴,只有几十瓶啤酒,一一分列着她对夫对婆的“劣性”,哄动朋友与她婚变。其中朋友的一个至亲..
她是建筑史研究中卓有建树的学者,卷起袖子就可以赶图设计新房舍。她骑得骡子,住得鸡毛小店,从十九世纪三十年代以来,她不顾重病在身,经常颠簸在穷乡僻壤、荒山野岭,在荒寺古庙、危梁陡拱中考查研究中国古建筑。..
听闻姥姥和燕赤霞展开大战,我很是担心,我听姐姐说起姥姥修炼千年,而燕赤霞只是个平凡的降妖者。场面我被囚未曾见到,姐姐告诉我,飞沙走石,偷天换日,甚是惨烈,姥姥和燕赤霞都有不同程度的受伤。燕赤霞走了,我又开始静候日落,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