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样漫长的日子,我也以为我慢慢恢复了
经过那样漫长的日子,我也以为我慢慢恢复了。但是多多少少无法对现在的自己释怀。我应该真的很健忘了,前些日子去医院的时候发现自己有些缺血钙,开了不少药,头两天我很害怕陈先生生气,其实吃药的时间也不太对但是勉勉强强药都吃过了。后来却有些怎么也记不住了,忙起来的时候这件事仿佛从脑海里完全蒸发掉了,空闲的时候就算看见桌子上的药也很难将药罐和自己吃药这件事上联系起来,或者说是看到也不能识别出来这是每日必吃的药。陈先生每天回来的时候会提醒我,这样我才能记住,等到他询问你吃了几次药的时候多半又会闹得不欢而散。后来大吵的时候他愤怒得告诉我,永远都不能记得吃药,我前一天提醒了你也不过就当时记得住第二天永远不能想起这件事。当时他是觉得我不够重视他还是厌恶了我的健忘呢。其实我真的没有想惹他生气的,我也想过要不要设个闹钟,可是我的脑海里的想法总是零散的,为人也过于拖沓,就连写这些文字的日程也是一拖再拖下完成。设个闹钟这种想法一是出现的并没有那么多,二是偶有想法很容易被各种零散的事覆盖,对我来讲都是些追溯无望的事情。可能是没有小时候那么简单了,放学回家前脑子里可是连要去哪家书店要买什么东西都条条框框的按照顺序记着呢。不过想来,很感谢今天的一时起意,我应该会记得今天的药了把说不定还能记得设个闹钟。第一次陈先生发现我没有吃药的时候,我思索了片刻要不要先告诉他吃了,没有到的分量偷偷把药扔掉,其实我觉得这样他也不太会发现。但是直觉告诉我这样做自己的某些地方或许会有些不太一样了,我不知道开了先例会不会有各种各样的变化,万一陈先生以后慢慢不喜欢我了怎么办。只是我没想到他这么快就不那么喜欢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