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回到《诗经·击鼓》,诗中的主人公征战在外:“土国城漕,我独南行”。“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从信守成为无法兑现的诺言,成为无奈,“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实实在在的生活成为《诗经》里的句子,成为艺术。生活是艺术又不是艺术,艺术是生活又不是生活。《诗经·击鼓》的底色是再现实不过的事情。现实是残酷的,人生是严肃的,容不得太多的体验与浪漫。让我在完成人生的担当与责任的过程中来以苦为乐,“夫妻恩爱苦也甜”,我无怨无悔。      有人说:夫妻共患难易,共富贵难。在人生的秋天到来之际,我并没有收获富贵。我收获了人生的春夏秋三季,收获了失败与经验,收获了酸辣苦,再不好好珍惜就没有机会了,没有多的时间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爱的灵魂的回归,是家庭的完整,是人伦的全,是孩子的福音,是父辈的期待,是社会少了一害。执妻之手,与妻偕老是我甘心情愿的务实的选择。      2015年10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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