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独坐在阳台,看着向晚的深幽老巷,听着别人哒哒的归音
独独坐在阳台,看着向晚的深幽老巷,听着别人哒哒的归音,是门扉掩了后,那一家子围坐的小小的乐趣,安暖的浸润了这个入冬的时节。不禁想起白朴的句子,“……丰庭新月黄昏,雪里山前水滨,竹篱茅舍,淡烟衰草孤村。”新月向晚,水流山前,雪影轻轻巧巧的来,走进竹子的茅舍,一个素简的家,和谐,安详而温暖!
天空有点昏暗,阳光若隐若现,阳台的花结了果,但还是青涩的。在寝室待了一个早上,突然觉得时光过得这么慢,慢到可以把人的思绪凝结在某一刻。随手拿起席慕容的一本书,听到窗外夏雨匆匆而来的脚步,我不相信雨来得这样快,半信半疑..
要不是同伴指点,站在阳台上一个人就是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脑海里一直浮现那张充满青春嫩气脸,瞬间竟变得老成达练,这就是兰吗,这就是我日夜想见的兰吗?犹如沉沉梦里瞬间被惊醒,满眼是七千九百二十多张日历在飘飞,仿佛飞扬..
灰蒙蒙的上海狂卷一片残云,某一隅一位身形单薄的女子缓缓走上阳台,小手随意的安放在栏杆上,凝望着远方,目光漂离着,却又好像透过这世界看着什么。面色美若桃花,却淡若苍茫,就好像天籁间夕阳的余晖,洋洋洒洒着属于她过于平静背..
醒来,走出阳台,已是洒了一地的阳光。天色亮了起来,浓雾散去,远处的高楼清晰可见,人们把衣服再次拿出晾晒。公园里深色的绿叶比之前略显可爱,阳光照得它们闪闪发亮,鸟儿再次唱响有天的歌曲,一点点婉转,一点点清亮,一点躁动。满地..
大姐被他从阳台上拽出来时,又发现了更有趣的武器——晾衣服的杆子。于是,拿在手里对着大姐一通挥舞,大姐这次不再躲避,拿出输液的工具要给他打针,他吓坏了。转过来讨好大姐,对着床上我藏在被子底下的双腿胡乱敲打,我把腿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