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姐由于顶不住镇里人的议论,就又去了北京上班
不久,姐由于顶不住镇里人的议论,就又去了北京上班。走时她还带上了我。姐那时的类风湿病已经坐实了。双腿弯曲,走路一瘸一拐的,双手的每个关节都长成大骨节,那样子要多可怕有多可怕。她下班的每天晚上回来,我都要为她按摩好一阵子,我太心疼姐姐了。
那年,你爸返回北京工作,同他大学时候的同学,也就你们的妈妈结了婚。姐知道后,几天没有吃一口饭,嘴唇起了一排白亮亮的大水泡。我见她不吃东西,急得直哭,我说:“姐,你可别死到北京啊,你死了,妹还咋活啊。”姐凄然地一笑,用手抚了抚..
我和哥后来再没议论什么,毕竟是自己的父亲,尊重自己的父亲的意见,就是尊重父亲本人。做儿女的图的是什么?不就是图个老人高高兴兴的。只要父亲高兴,我们做儿子的也高兴。话虽这么说,但心里总觉不是滋味。难道父亲真老糊涂了..
以前在位的时候,我曾经经常徒步二十来公里,从合肥市中心到北城上班,但都是独来独往没有伴侣,这一次是我第一次跟众人结成驴友,老刘是几十年的老朋友,老汪仅几面之缘,老胡闻其名未曾谋面,大家一起背包远行,有许多未知,感到很新奇..
大学毕业以后,在一家企业上班。一次到同事小张家玩,在小张的影集里,她见到一张照片,不仅呆住了,天呐!竟然就是在她梦里出现了无数次的那个人。同事小张见她痴呆的样子,不仅莞尔一笑,说那是她同学,并说正想将他介绍给她,她慌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