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哥几乎是同时来到了父亲的家中
我和哥几乎是同时来到了父亲的家中。父亲此时已口眼歪斜不能说话。我们追问了辛姨几句,见得辛姨比我们更加着急,口齿不清,说也说不明白,当然我们听也听不明白。
父亲得了脑梗,已经没有了治疗价值。当医生告诉我们这些时,我嚎啕大哭。父亲这一生也太不容易了,他能从一个京郊的农村考进京都的大学,而且以优异成绩又去了英国留学其着作与身等肩。他的一生经过了整风运动,经过了三年自然..
没办法,饭还是要吃的,如果我们哥俩甩袖子走人,会伤父亲的心的。哥也明白这个道理,坐在那里,东瞅瞅,西望望的,不时没话找话地和父亲谈论一些无关紧要的事。父亲心明镜似的,也有一打无一打地应付着我们哥俩。我看这种场面挺尴尬..
父亲再次去了英国,我们一家三口的日子更加艰难。刘叔一如既往一个月来那么一趟,除了带一些吃的,每个月还多给我们家六块钱。别小看这六块钱,我母亲当时的工资好像才只有每个月的二十一元啊。我很好奇,有一次问母亲:“妈,刘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