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宝爷爷抿了一大口酒,用筷子夹了一大口菜
“吱——”,宝爷爷抿了一大口酒,用筷子夹了一大口菜,将屁股底下的小凳子摇动了一下,说:“看看酒。又苦,又辣,又透明,很是不好看。但是,人就是离不开它,爱喝,上瘾。真的喝起来,怕醉却又想醉,伤身却又玩命。可怜。酒啊,哪个不想喝出一个晕晕乎乎,惊天动地,不认识自己,找不到北,摸不到家,立马被酒毒死在享受的半路上呢?过程,”他喝多了,摇摇晃晃,用一只筷子敲饭盒,一只筷子打酒瓶,拍着自己的肚皮,说:“酒,大大的好,——”。是醉话了。
我的爷爷奶奶也早已进入古稀之年了。从我记事以来,就从未见他们牵过手,更别说有这样的闲情逸致一起去晨练或散步。他们虽然不会大动干戈,恶语相向。但有时也会因某件鸡毛蒜皮的小事争得面红耳赤,严重时几天互不理睬,大有井..
春节不知不觉地就过完了,当我回眸奶奶爷爷佝偻的身影时,已经坐在了回县城的列车。回到县城待了无聊的两天,除了跟高中同学聚餐,每日都在期盼时间快点过去,好让我快点回到西安,就可以看到歆儿灿烂的笑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