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到了秋天,那件棕红色毛背心依然又穿到了丈夫的身上了
谁知到了秋天,那件棕红色毛背心依然又穿到了丈夫的身上了,很是纳闷地问丈夫,丈夫就笑着说:“兴你悄悄地捐出去,就不兴我悄悄地再拿回来。”我取笑丈夫太吝啬,丈夫急得红头胀脸,咕哝了半天才说:“我不是吝啬,是、是……是已经穿习惯了!”
丈夫在家排行老幺,他上面有两位巧手的姐姐,毛线活织得特别好,不说是一般的宽窄胖瘦、尺寸大小、哪该缩针哪该长针,掌握得恰到好处,就是花样翻新的针法也织得如行云流水,遇到这样两位姐姐,哪还有不露怯儿的。姐姐们背了我,有时..
丈夫身上那件棕红色毛背心,已经穿了十七年了。十七年前我和丈夫分别在两座城市上大学。一次体育课上,丈夫不慎摔伤了腰,造成了坐骨神经疼,最厉害的时候,连一堂完整的课都坚持不下来,不仅如此,更严重的是大夫说还有可能瘫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