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喜进了屋,先是看到了我们
双喜进了屋,先是看到了我们,他惊叫一声:“你们怎么进来的?进来干什么?”接着,他的目光落到了散落在桌上、地上的纸张上,“啊!我的信.....”他一下扑过去,手忙脚乱地捡那些纸。当他看到被弄脏的手帕和被我画了八字胡的相片时,一下呆住了,用手指着我们,鼓着眼,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好久,他“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像死了爹妈一样:“阿娟,我的阿娟!我的信,我的手帕......”
白发苍苍的妈妈告诉我:“双喜是前年六月死的,大家遵照他的遗愿,把他葬在阿娟旁边。他死的时候还没到七月七,那一年的三百多封信还没有烧给阿娟,大家把这些信还有手帕和阿娟的相片一起烧给了他......”..
我们正看得起劲,在外面放哨的胖子吹起口哨,发出了警报。不好,双喜回来了。大家把那些纸随手一丢,就往小窗上爬。可是迟了,随着“咔嚓”一声开锁的声音,门被打开了,一大束刺眼的阳光射进了屋里,阳光中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除了那些,屋里空空如也,我们几个没看到什么特殊的东西。毛毛拿起桌上的手帕,一边把玩,一边顺手擦了一下鼻子,浩白的手帕上立即出现了一片污渍。我拿起了那张照片,心里在寻思:这就是妈妈说的阿娟吧。一时我顽劣之性发作,拿起桌..
室内的陈设非常简单,只有一张破旧的木板床,上面叠着一床青色豆花被;一个灶台,灶台上一只铁锅;一只老式的木柜,又当柜子又当桌子用。柜子中央靠墙放着一张发黄的照片,照片中是一个姑娘,梳着两条辫子,圆圆的脸蛋,大大的眼睛,很是漂..
听了妈妈讲的故事,我更加好奇了。第二天,我找了几个村里人公认的捣蛋鬼偷偷来到了双喜住的蒸汽室,准备一探究竟。双喜出去了,门上挂着锁。后墙有一个小小的窗户,胖子蹲下做凳子,我们几个依次从小窗户钻进了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