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第二次来红港村时,老远就看到崔师傅门前有好几个人
当我第二次来红港村时,老远就看到崔师傅门前有好几个人,听到崔师娘苦苦哀求:“老崔,你别赶我走好吗?这里就是我的家...”,崔师傅坐在门前,头低着气喘息地说:“你走吧,我无能为力了...”说完就咳嗽不停。崔师娘瞧见后,心痛向前用手拍拍崔师傅的背心,崔师傅一侧身,用手拦截地说:“不要你管,你走吧,不想连累你...”,崔师娘流泪想说什么?我不解地说:“崔师傅,你怎么啦?为什么要这样?”,崔师傅抬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几天后的清晨,我出大院门口,看到了崔师傅蹬在大院门口的路灯下,手里拿着小半瓶水,着急地等人,我走过去说:“崔师傅你病好了吗?”,崔师傅站了起来说:“好多了”,我接说:“哪天,看到你赶她走,我心里也为她难过,她是真心地好好跟着你生..
崔师傅点头说:“是啊!我们彼此爱着对方,也愿意为对方付出生命,却只能作情人,在别人眼中,没有婚证的人,叫做情人,有婚证的叫什么呢?不就是光天化日之下的情人,这种情人合法的只是一种生活的形式,他们口口声声叫着老公和老婆,可他们..
我执意地要送送崔师傅回家,把他塑料袋的东西,放到我的车上。崔师傅不好意思地说:“谢谢!”,我说:“我们认识了好多年了,还说这些话”,崔师傅说:“是啊!”,我继续说:“记得当初,我是一名奶场的配送员,每天很早就要出去工作。同时,我还..
还记得吗?刚刚开始的时候,我们的称呼?我喊你师傅,你喊我老师,呵呵,就这样彼此学习着,寒暄着,拉长着所有可能拉出的距离。犹如两只受过伤害的兽类,彼此防备着,却还试探性地攻击着,在这明哲保身的世道上,我们企图给自己多一些存活的..
这次奢侈的坐了一次出租车,司机师傅热心的帮我把东西搬上车,一路上还不忘好奇的问东问西,我抿着嘴,看着窗外,一个男孩笑吟吟的揉着女孩的头发,女孩吃了满嘴冰激凌,嘴里絮絮叨叨,男孩眼中满是欢喜。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穿着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