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岁遇上我时,我还是个穷教书的(当然现在也还是)
24岁遇上我时,我还是个穷教书的(当然现在也还是)。但那时是真正的穷,历史的、社会的、政治的种种原因,让我没有半文家底,一穷二白,尽管出生于豪门,但父亲英年早逝,家境便随时势的变化瞬间没落。母亲孤身一人带着三个孩子寄人篱下,过着乞丐般的日子。后来全家就上山下乡到一个县城去了。与妻子相识时,我还刚从插队落户的偏远穷山沟里回到城里来,一切从零开始。然而她却并没嫌弃我,和我结了婚,成了“家”,一个简单得现在年轻人不屑一顾的“家”。
一九八五年夏天,我还在边城乌鲁木齐教书。可是这一年夏天,我开始疯狂的想念那些古灵精怪的蝴蝶,我站在三尺讲台上有点魂不守舍,我满脑子装的都是五颜六色的蝴蝶。我知道这是记忆中花朵般的蝴蝶,它们轻盈而机灵的身影属于我..
我们相视而笑,我问:“你不去教书。”他走近我,并肩的站着,比我要高半个头。他说:“春梅在教,没我什么事。”一点也不把我当外人看。其实我只是存了好奇的心,想见见S兄赞叹绝口的何许人物,原来如此的简单。三十好几做到简单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