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不懂的太多,白天不懂夜的黑,夏虫不懂冰的寒
世上不懂的太多,白天不懂夜的黑,夏虫不懂冰的寒,鲜花永远也不懂,蜜蜂为什么不能专注于一朵花。虽然,你我站在红尘俗世里,呼吸着同样的空气,看着同样的蓝天,说着同样的话,但你也不懂得我的爱与痛,喜与乐。世上多少恋人,相爱却不懂,不懂爱,不懂爱的人,到最后,徒留恨。
我在“白天沿街走,晚上费灯油”的骂声中长大,偏远的乡村生活养成我早睡早起的习惯,且睡眠比一般人要多,成年后还是难以改变,老公骂我是瞌睡虫。19岁那年,瞌睡虫到另一座城市上大学。80年代的大学,管理像中学一样,晚上要集中上..
白天我依旧和文友们领略草原绚丽的风光,傍晚我依旧和吐尔逊大叔一家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聆听那百听不厌的叮咚作响的冬布拉优美宛转的旋律……酒足饭饱之际,吐尔逊大叔关切地询问我:“在乌鲁木齐几个人过活?”我半真半假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