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她到了青年旅舍,她拉过行李箱就要上楼
我跟着她到了青年旅舍,她拉过行李箱就要上楼。阿姨,不用,我自己来。她头也不回地爬上木质楼梯,坐火车这么久,应该累了,歇会儿吧。那谢谢阿姨。她转过身,轻轻地说,叫我阿妈好了。楼道的墙壁上挂了很多猫的水彩画,阿妈说那是她女儿画的。我说您女儿一定很乖巧懂事吧。阿妈听后迟疑了一会,眼神一个恍惚,又点点头。
阿妈帮我把行李拎到楼下,说了很多以后常来玩之类的话,可我知道我不会再来了。我和她拥抱,再向一旁的小婉告别,小婉喵喵了两声似乎说着再见,我便离开了青年旅舍。行李箱的轮子和柏油马路摩擦,发出轻微的吱吱声。穿过西街,奶茶..
心里难受,身体也会跟着或多或少的受到牵连!去打针,能治得了肉体,却治不好心灵!其实那针并不疼~可我却还是哭的稀里哗啦,撕心裂肺...把医生和护士都吓了一跳~!纳闷地直问我:“真的那么疼吗?”我低着头沉默着没有说话。因为心痛..
秋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连同我的心也跟着清凉起来,枫叶越来越殷红,一片片红艳艳的在枝头尽显秋意阑珊;一片片红烁烁的在半空欲飘欲落,风起时,恨不得把一切连同飘飘欲仙的感觉揽入梦中,舍不得就此萧瑟地谢幕;一片片红彤彤的躺..
孤独的我回到家中,没精打采的整点着物品,一件一件有气无力地装进行李箱,突感身心好落魄,像丢了什么的。夜已很深,月光从窗户挤了进来,映在我惆怅落寞的脸上,我翻来覆去。琳的倩影,好像在月光里荡漾。我想了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