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星期后的一个晚上,校道上的灯光很暗,路上行人不多
两星期后的一个晚上,校道上的灯光很暗,路上行人不多。我刚走到快要转弯的暗角处,她出现了。她突然地站到了我的正前方,手中拿着那本我送给她的《徐志摩诗集》,另还搂着一件手工织成的黑色毛线衣:“给,是给你的,不知合不合你身,是我估计着大概抽空帮你织的。”她将那本书和那件毛线衣一并塞给了我,就溜也似地跑了。
考试越来越近,接下来的两个星期,我们都投入到紧张的期末复习中,甚至有点高考的味道。我床头的日历表已经快“圈”到“终点站”了,总算等到了唯珍生日的前一晚,睡觉前我又背了两遍准备好的台词,盘算着明天该怎么把礼物送给她..
当下是有些恍惚,口唇干燥,舌尖微颤,迷离的望着昏黄的灯光。渴望一杯加了浓浓炼奶的斯里兰卡红茶,我轻合双眼去淡淡的感受,缓缓的嗅,除了夜色黑寂,并无旁物。还是让我失落了,这不是鬼怪仙家的世间,万物追根溯源,必得寻个有理有据..
爸爸骑电摩托在黑暗里的路口等我,夜真冷,我又坐在了灯光明亮的家中,我会兴高采烈为家人讲述今天同学的婚礼,我会把路上车友们的搞笑发言绘声绘色复述一遍,连喜悲我都能刻意安排,只是没见上一个人,如失却那根救命稻草,我要花大..
距离和你最后一次聊天大概已经有一个多星期了。我给你说得最多的一句话除了生活方式不同外,好像就只剩下说嗯的力气。其实这些年来,很多人事在历经磨合后,都变得面目全非。这些,都是我理所承认的,只是我无力担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