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怀疑你心里没有我的一点半点的,电话很少打,短信也不多,渐渐地越来越淡薄,淡薄得最后音信全无,我只知道最后一个电话是你去了四川,汶川边上是一幕幕的思念,而我希望你尽早回乡,我在电话里对着你说,“听说四川的女孩个个都是水做的,水灵灵的很多情,我猜想你最后要留在四川成家的吧。”语气中饱含着埋怨与酸意。那一次你说我不可理喻,然后我们在电话里争吵,吵到最后,我们都气冲冲地在同一时刻挂上了电话。母亲劝我和你好好地说说,怒火与嫉妒同时滋生的我怎么能那么快地听得进去,冷静下来后,才知道,我害怕失去,却不愿意将就自己去低下头做别人心中打造出来的样品,对待爱情如此,对友情也是如此。尽管知道尘埃里也会开出鲜艳的花朵,但还是不愿接受着别人施舍的感情或感觉,不愿把自己卑微地放低到别人的面前成全别人的怜悯。我不知道这样的坚持是不是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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