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刚刚吻着西边的山梁,严寒就施展起了淫威。唐古拉北坡的气温飞快地从摄氏十几、二十度直接降到了零下二十来度,可是那些小伙子们,却放着帐篷不愿睡,偏偏要在露天地上,垫上一条薄薄的羊毛垫子,解开皮袍子将全身一裹,最多再在上面加盖一条“志莫”(羊毛织成的毯子),就直接在那曾经被西方探险家称之为“生命禁区”、冻得硬梆梆的大地上酣然入睡,就像是睡在温暖的火炉旁。我问西饶:“他们几个不冷吗?”西饶说:“这些‘颇沙’(小伙子),都让一把火烤昏了头,恨不得赶快去找个姑娘来降降温,哪里还会冷?”我见西饶也只有一条又小又薄的垫子,就问:“你的垫子这么薄,你也不冷吗?”他说:“别看我今年三十五,年轻人身上的那把火虽说是没有了,可现在就是没有这个小垫子,我也不会冷。再说这小垫子跟着我已经驮过三回盐了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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