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东南角的一座破旧小院,装满了我褶皱悲伤的童年
长安东南角的一座破旧小院,装满了我褶皱悲伤的童年,儿时记忆大多游弋在古典诗词的字里行间和那隐约闪烁的泪光。严父,一位落魄人士的固执,让我从此失去了玩耍任性的年少时光,换来一代“诗童”的问世。清贫如洗的生活,迫使母亲低头哈腰,携我靠为青楼娼家捣衣缝补。轻歌曼舞,裙褶飞扬,千篇一律的笑脸和那如春风般的柔情,早已令我司空见惯!
深深的雨夜,静心听着雨姑娘悲伤哀怨的吟唱,吟着年华流逝的悲哀,唱着岁月老去的无奈。那些往事曾经一直默默无闻的臣服在内心深处,甘心忍受寂寞销蚀它的容颜。如今,却因一场突如起来的雨,翻起了所有的记忆,如这场来势汹汹的夏..
是谁曾说,念旧的人总喜欢用曾经来悲伤自己的现在,用过去来感伤自己的未来,用回忆来疼痛自己的伤口。但那些回忆却始终都无法散去,那些朦胧的情愫慌乱的犹如瘟疫蔓延。那些初见的画面,那些笑语欢声的记忆,那些以卑微姿态仰视..
赵玉山是我童年时最要好的同学和伙伴,属虎的,比我大一岁,按辈分得叫他叔叔,初中毕业那年没考上高中,毕业后,在生产队当记工员。听说我放暑假回来了,二话没说,直接来到我家。见面后,让我颇感意外,发现他和我想象中的玉山叔判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