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来”,元并膝,头枕其上,满脸娇嗔却温婉如玉
“才来”,元并膝,头枕其上,满脸娇嗔却温婉如玉。大小姐,我都还没有睡醒就来了,现在才九点不到呢!你不至于生气吧?你真是猪一样,这么懒。对不起了,周末想偷偷懒,我可以坐下来吗?我故作诚恳状。没人不要你坐呀!坐你的就是了。与元并肩坐下,一阵微风,元一头瀑布般的秀发扫过面颊,鼻腔里充盈着元头发上水果香波的味道,微微发愣,脑海中无故想到浮士德将灵魂向魔鬼抵押的故事,如果这样,我亦愿是。
天空有几群白鸽在嬉耍着,时光犹如石罅流出的小而细的溪泉。元背仰下去,眼望蓝天,我手枕头安躺在元身边的草地。想什么?我问;在想,未来我们会在哪里停留,而你会不会是陪我到最后的那个人?元的说话像是一颗颗从机器里蹦出的爆米..
风筝在元的手中很听话的无声飘落下来。有些累了,休息一下吧!元说。嗯。就地相对而坐。真想我俩像这纸鸢,最好没有系住的丝线,可以并蒂齐飞,飞到哪里算哪。说完,元冲我一笑。“傻瓜”,如果没有线,怎么可以总是在一起呢?风大时,岂..
一高一低,左右轻扬,风筝在元的手中欢快地享受飞翔的“自由”。关于自由,曾记得元说过,少小时在家乡很向往一种远行的自由,无事的日子喜欢听火车汽笛的长鸣。看火车远去,汽笛消逝,心中不驯的野心也常随着那些呜呜声向不可知的..
腹中微微告急,我“悄悄”从裤子口袋里抽出进园时在门口小贩处买的蒸玉米,自顾自大口咀嚼起来,一边吃一口玩笑着在元的头发上嗅一下,一边“啧啧”夸张的吧唧着嘴。你干什么呀!我故道:秀色佐餐呀!“讨厌”我要吃,不分由说,元抢过..
有风,但许是妹妹娇弱无力的缘故,风筝始终无法飞翔起来。半晌,妹妹似乎有些累了,弯腰促膝大口喘气,两条黑亮的辫子很顺从的垂下。姐妹俩远远看见我走来,元权当无视继续假装若有所思,妹妹切兴奋的大叫:赶紧过来,给我放纸鸢,我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