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做声,转头望着窗外的满潭绿树
我没有做声,转头望着窗外的满潭绿树。我未尝没有考虑过未来,大学毕业时,我曾经告诉自己三十岁之前,南北西东随遇而安,喜欢就留下了,三十岁之后,哪里也不去了,就回到最初出发的城市。不为别的,只因留念那些熟悉的味道和风景。七点半,咖啡店的灯光暗淡下来,钢琴响起,是一支熟悉的曲子《你把我灌醉》,而这琴声里,却有浓的化不开的惆怅。
思索时,元晃着脑袋,张着大大的眼睛,夸张的抖动着长长的睫毛凝视问:你未来有什么打算?问的我有些措手不及。元没有等我答话,自顾自说:我其实并不特别喜欢这个城市,我想去远方,但是还没有想好去哪里。元用手捅捅我,厉声道:说话。我..
元是一个很孝顺的女孩,责任感超越了她的年龄。家里姊妹三人,她排行老大,家里除了几亩地的收入外,甚少其他经济来源,于是,元每月的工资几乎全寄回去补贴家用,供小弟读书。我不由的为自己的“奢侈”而羞愧,每月基本就是“月光族..
元望向了碧绿的有些发黑的琥珀潭,稍稍停顿,故作妩媚的问道:刚刚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你看我这么说话,温不温柔呀!大爷。元的声音有些做作的发嗲,但听来有些侬语越音的柔软,让人很受用。朕来自遥远的夜郎国,国亡家破所以流落..
这座城市的四月是一个多雨的季节,雨来时没有任何征兆,收时也干脆利落。我与元像是逃荒一样,很狼狈的“躲进”琥珀潭边的咖啡店。二楼临窗。说说你是哪里人?元说;你怎么这么不客气呢!审问犯人么?我答。喂!我喝咖啡,你喝什么?我问..
三月的又一个清晨,太阳有些早起。睡意朦胧间下意识看看手表,七点五十分,心中一阵发紧,原本我是爱干净的,来不及整理了,飞快的起身出门,我已经习惯了八点走到那棵杏树下。事实上不仅仅是出于习惯,中间夹杂着说是期待也许更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