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我着一身藏青蓝连衣裙,一个人沿着生态园里的小径漫无目的地走着
盛夏,我着一身藏青蓝连衣裙,一个人沿着生态园里的小径漫无目的地走着,晚风时不时地把我的裙裾掀起,从而把往事一同掀起。于是,在夕阳的余辉下,我抽出长长的思绪把往事过滤。曾以为,只要能依偎在你的怀抱,我就一定会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曾以为,只要能与你相遇,我就会把几十年的柔情向你倾诉;曾以为,只要能与你相聚,我就会把几十年的痛苦向你倾吐,然,这一天真得到来,我却像老鼠见猫一样退缩,不是我不想,是我已遍体鳞伤。
踏着白茫茫的积雪,沿着你我曾经走过的小路,漫无目的地向前走,脚底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雪花一片接着一片落在脸上,冰凉冰凉,可不一会就融化成水,顺着我的脸颊往下流。当我回头走的时候,来时的脚印已被雪花填满,我的头上、肩上..
时间已接近五月,满天的风沙漫无目的的游荡在空中,婆娑的声音如同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在呼唤着母亲,寻求最后一丝温暖。微风吹起书页,这风沙让尘封已久的故事渐渐变得清晰。独倚幽窗,此时此刻,我在西藏的高原上想你,想着远方的..
1998年盛夏,1岁多的儿子已蹒跚学步了。度日如年的高步蟾终于郑重其事地对灵芝说,他在王家反倒成了累赘,没办法让妻儿得到幸福,因而他决定暂回丹巴去,挣一些钱回来供养妻小;待条件成熟,就回来接全家人去城市定居。极不情愿的..
那年盛夏的北方,阳光很烈,我远离了北方阳光的炙烤,目睹了烟雨江南的风采,如愿以偿的走在了江南的湖边,运河畔共沐夕阳,西子湖上泛舟。水色水乡的江南迷离了我的双眼,还有那丝丝不断的雨儿,一阵阵滑落在我的心底,苦中略甜的感觉..
其实我真的不该误撞那遍青青的芳草地,我不该被那一泓炫目的光晕所利诱,对你流连忘返,一网情深,我更不该跃马扬鞭惊飞你晨露的羞怯,湿我本已多难的眸海,误你在我肩头春梦小息,蝶梦的天堂是那样遥远,而我早已在泉下泪流成河,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