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圆了又缺,花开了又谢,我端坐于梦的床沿,一会儿在里面,一会儿在外面,昏昏暗暗,怀疑自己是一只鬼魄,面目狰狞地思念,内心却是空洞的温柔,没有宿主的寄托,游来游去,终是无人认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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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彼此俩面,我们千山万水的隔,看到的只是孤魂在阳光下四处藏匿,害怕的落魄之形咄咄而至,我用一副悲欢的姿势,望成凄凉的风景,渐渐远去的,是落日下的余辉一点一点地消融,夏夜的凉便袭上身体。..
他会不会再写点文字呢,以祭奠这段短暂而痛苦的婚姻,我会要求他不要用太忧郁的色彩,也许多年后,当狰狞怒骂,或撕心的痛苦消失殆尽时,留给他回忆深处的仅仅是对方的一抹笑容而已,独处时偶尔看见这些快乐的文字,再苦难的人生都在..
我想,他还应该只身去西藏,不带行礼,披一件披风,让它们与发际一起在高原的风中飞舞,纯净的阳光从他风衣后面照过来,带着羞涩的圆晕,在神殿与虔诚的人脸上,投一缕苍天的光芒。..
我披一件质地下坠、带点呢绒的西服,从东城一直到西郊,城市很挤,早晨的空气在一夜的沉淀后,却让一些带有化工味的颗粒飘浮在半空,老太太老爷爷们舞着太极式,或扭腰,或踢腿。..
这个季节阳光总是躲在深深的云层后面,像大多数的幼稚小童不愿见陌生人一般,迟迟地站在幕布里,偶尔地探出一角,用眼睛的余晖打量一下这个世界。..
菲子拼命地打着我手机,那是格格打过来设置的铃音,我按了接听键,终归认的是菲子的声音,我没有回答她,轻轻地长按关机键,让屏幕保持黑暗的状态,就像我的灵魂,黑暗的看不见自己,也不让别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