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是喜欢师妹魏娟的。我一直是喜欢她的,但是她一直逃避着。我不知道她到底是嫌弃我什么,是贫穷,不够帅,还是不够机灵和阳光?这一切都不得而知。那两年的时光里我一直都在追着她,直接的或者间接的。她一直在拒绝着,直接的或者间接的,直到她半年前悄无声息的离去。走的时候都没有告诉我她去哪里,做什么,甚至连一句告辞的话也没有留下,决然而绝情,绝情的让人绝望。人说被爱是幸福的,但我觉得这用在魏娟身上却恰恰相反,她恨不得我从她眼前消失。那时候我的自卑心里就格外的浓厚,我觉得我被人给甩了。我渐渐觉得相对于魏娟,我就是那令人生厌的绿头苍蝇,连猪都讨厌的苍蝇。事实上她从来都没有接受我。为了安慰我的自尊和我的失落,我把没落的心情兜向了赵娜,一个傻得不能再傻的女孩。我迫切想得到她,因为魏娟离去的失落,空虚和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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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赵娜很惊讶,说:“你弄错了,傻子,这是南下的火车,与你回家的方向截然相反!”她以为我犯迷糊了,使劲的提醒我,看了我的车票,拉着我不放。眼看人潮涌了进去,进站口的人越来越少,检票员开始喊话提醒了,如果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我..
火车站那种熟悉的嗡嗡声和熙熙融融的人潮让我想吐,那是一种流浪的味道,一种诀别的气息。火车的鸣声,把眼泪和微笑不停的来回翻转,演绎。我在这样的节律里奔波了很多年,我在希望和失望的月台上不断的重复着人生这样简单的却..
苍蝇是我的噩梦。我恨苍蝇胜过恨蚊子。尽管苍蝇和蚊子白天黑夜分工明确的袭击和恶心我,但我一想到绿头苍蝇,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想吐!所以在我做了教练的第一年的夏天,我对四十个来自五湖四海的学生下了一道死命令:歼灭苍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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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南阳酷热难捱,太阳跟火炉子似地炙烤着大地。这是一年中最酷热的时节。白天,有数不清的苍蝇嚣张地到处乱串,他们不怕热,工作的热情高涨,去过厕所去过臭水沟,又忙着溜进厨房,和大师傅较劲,然后和成群的学生,打饭的一群人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