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步操场,月下待槐,老乡说:“你等一会儿
缓步操场,月下待槐,老乡说:“你等一会儿,我去寝室里喊她……”心头的猜想与等待,于短暂的停留中,仿佛就要立竿见影。不一会儿,“咚、咚、咚”,双双皮鞋的响声穿过操场,奏成我耳畔的音乐,不断吸吮心灵的猜测,浑然的灯光将斜行的影子拉长拉短,一高一矮,渐减距离。我原地绕步,转了一圈,隐隐约约,初略判断,走在前面的那个女孩一定是她。那是新生开学的时候,因为认识老乡而相继认识她的,与“阿梅”同一个寝室……近至眼前,的确如此。
我走到一楼门外,被身后一声“老乡”叫住,回首细看,原来是“阿梅”,她说:“老乡!有人找你,我们在这里等了好一会儿,不见你来,她就先走了,叫我转告你……”我们穿过林间,并排前行,小路私语,向宿舍楼走去,虽然我一再问她,到底是谁在找我..
今夜,监狱在操场上举办“月圆人更圆文艺晚会”,使我们有机会和爱人相聚,但心境却很复杂。特殊的场合,特殊的相聚,让我产生了别样的心情。我那双张望爱人身影的眼睛望穿秋水,短暂的等候竟像是盼望新生命诞生似的迫不及待,叫人..
那一年十八岁的单车,载着燥动的青春,在教室外的操场上,挥洒着青春的汗水,白色的球鞋,红色的衬衫,在投蓝的跳跃间,不知不觉已经在青春的尾声中,挥手说再见,那时那么多的期盼和梦想,在单溥的爱情里,轮为一种最短却是最深的纪念,幸福..
她有一位和她同岁的女子在一起上班,据说,她们是一个地方的老乡。那个女人告诉她:她们夫妻也一样很辛苦地在打工。不过,她现在有一个八岁的孩子。她们在她们家的县城里买了一所房子,虽然欠下不少钱,但至少,她的同伴却有她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