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去年这个时间,我去贺兰山北部大水沟徒步时
比如去年这个时间,我去贺兰山北部大水沟徒步时,看到两棵树——就这样长在心里。我给他们拍了照片,并起名叫做爱情树。其实他们平凡的就根本没有引起同伴的丝毫注意,人们的脚步没有因它们减缓,它们和山沟里的树没有什么区别,就像看外国人的脸一样,不细看感觉所有的面孔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山沟底南边有许多零零散散不知道名字的树,最高的有十几米,最矮的也有一米多,粗细不一。这两棵树大约七八米,在整个树丛中不高也不低,也没特别指出。但走近时发现这两棵独立而居,而是相依相偎的交织在一起,我的心中被一种莫名的感动所擒获。两棵树树干有足球那么粗,扭曲、粗糙而沧桑。树干最远处相隔四五十公分,最近处只有几公分。在荒凉贫瘠的山沟里,树冠却硕大无比,枝桠交错,相扶相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是两个独立而又融为一体的生命,缠缠绵绵,让人想到夏天一树绿叶,风中沙沙作响的情意不尽情景。除了树干,两棵树的树冠和根系已分不清谁是谁。从我站的角度远远看去,密集的灰色枝桠越过汕山头,放佛湛蓝的天空灰色的血管一般,发达而清晰。它们站在离河床最近的地方,好像给这片树林放哨打探洪水的情形的似的,又仿佛用自己的身躯抵挡着来自远处的寒风,怕冻坏了其它的同伴。它们树干的底部一部分根裸露在地面上,看到见盘根错节,情深意切。根的末端又从不远处扎进了大地。就像使劲的手指深深的插进地里,自不让己的身体被暴虐的山洪和大风中拉走。无言的裸露的根系,叙述着它们对生存的土地深深的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