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浓浓的乡音飘过我的耳际时,我才抬头留意坐在对面的他
当这浓浓的乡音飘过我的耳际时,我才抬头留意坐在对面的他,不,不是留意,而是漂,漂是不留痕迹的。他太普通了,普通的如那整树的叶子,象那满天的繁星,看过后不会有太多的印象。他没有高大挺拔的身材,缺少棱角分明的五官,那不知趣的黑色还淡淡地涂在脸上,在我十九岁的路途上,这样的过客实在是太多了,我无须在意。
抬头仰望,仰望我心爱的女孩。清秀的身影印在窗口,比昨日更加楚楚动人,那如瀑的秀发垂在胸前,头顶的蝴蝶结是否还是昨天的那朵蓝。那晶莹的双眸在思考什么样的问题?那棱角分明的朱唇是否害羞地抿着,真想跑上楼去,吻上那唇。如..
对面的男孩心疼地说:别这么拼命,好好爱惜自己,我在想为什么不是你。拥挤的上下班公交车上,广播里熟悉的旋律,钟汶的《赔偿》仿佛就是唱给我听的“受尽委屈能怎样/哭过又怎样/结果都一样/被你所伤/你从不曾把我放在心上/你..
抬头眺望,不远处的花苑深处,郁金香随风舞动,一捧玫瑰红的月季花旁站着一个娇弱的女孩,白皙的长腿亭亭玉立,阳光照映在微笑的脸颊上,但是掩不住一脸的憔悴。一句熟悉的刻在脑海深处的声音传来:“风,你好吗?”..
对面的灯已经很久没有亮起了,到底多久了,我已经忘了。艾拉又开始发出哀伤的叫声。我终于踏上了天台,却已是空空如也。艾拉跑过去,又跑回来。它的怀抱里有一个绿色的信封,绿色是希望的颜色。他说他要去远航,去寻找一份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