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很惊异,如此执迷虚构的我,对这段意外
我自己很惊异,如此执迷虚构的我,对这段意外,竟然没有任何有预兆的幻想,然后在某个寻常的夜晚,我穿了一件极其俗气的桃红色外套,我翻开没有带到课堂上的手机,我回复了那个未接来电,然后,我就知道了某件事,它格式化了我沉迷幻想的大脑,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思考还是痛苦,小说、电影、习作里通通没有这样的桥段,那个早就在我灵魂里发酵的坟墓正式向我招手了,跳进去还是逃走,我逃遁到楼下的黑暗中,我不知道这样所谓的漫步有没有助于思考,我打了5个电话,有的没有接通有的我等不及就挂断了,总是没有一个说上话,我打给了爸爸、妈妈、挚友、榜样和陌生人。我其实一点都不想听你们的意见,我只是此刻特别想听听你们的声音,最后听一声,我有种莫名的预感,自此之后,我的身份又多了一层,我知道这个事情只能自己来做决定,我从小到大的决定都是自己做的,很遗憾,分析和逻辑都在此时失控,用某挚友的话说”你终于放进去了一个人“,这的确是我,我的处事方式就像一只瓷瓶,有许多泛泛之交因为瓶口宽阔喜欢包容和接纳,但是真正进入心灵内部的却就仅仅挚友那么几个人,因为那个走过那个瓶颈的人真真都是我放进去的,我放了一个奇异的人走进我的世界,他不属于任何群体,他,就是独立与其他的存在,很惊异,这样的决定过程如此草率,我预想、假设了无数次的一个人,是个草率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