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了,快不起来了
老了,快不起来了。老人收了手,脸上多了汗渍。客家嘛,逃难的外乡人,不习武,难自保啊。老人很感慨,我们从小就疲劳筋骨,无论是行走经商的,还是下地种田的,这一片的客家每天都要习武的,什么年代都一样,只有自己强壮了,才不会受人欺负的。人欺负人,天性啊,特别是欺负外来务工人员啊。
我跟老头闲聊,提起太极拳,老人呵呵一笑,起身,就在房间里立式、游走,一招一式,沉稳、有力,脚下不断变换,两只胳膊一进一出,一身白衣的老人越转越快,浑不似八十岁的老头。在这深山致之中,无意间碰到武林高手了,但见白的衣,炫的影,阵阵..
远眺客家土楼,有点奇怪,客家人究竟有什么不传之密,土楼历经几百年不变形、不坍塌,所有的土楼在地震中都能躲过劫难。没有水泥,不用钢筋,没有读过四年本科、三年研究生的高智商人才来设计,更没有一群尽心尽力、责任终身追究的..
在我的一再哀求下,她从她爷爷那里给我弄来一罐米酒。鱼烤熟了,她呢,斯斯文文的撕着吃,我,狼吞虎咽,好几次被鱼刺扎住了喉咙。烤鱼配米酒,绝对的好,好香、好甜、好润,你可以尝试一下,大口的呷米酒,特别是在酒过喉咙时那种畅快,不是..
人嘛,恋上一个人,可以完全的不自觉的过滤了她的所有缺点,眼里心里都是她的好、她的美、她的善、她的才,甚至于连她对天文的无知都可以理解为那是她特有的幽默。等到多年后,可能在她试图通过观察掌纹预测楼市走向时,准会对她..
再看她,一副画夹,一根铅笔,一张白纸,轻描淡写的图画,人迹罕至的深山,清澈见底的溪流,绵延不绝的苍翠,扑面而来的微风淡雾,成双成对追逐的水鸟,深山的空旷、寂静、深远,跃然纸上。我对作画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的,打心底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