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有人在街上叫住了我,我一看,又一看
有一次,有人在街上叫住了我,我一看,又一看,啊,我想起来了,那是她的堂哥哥,和我一样,当初是英俊少年,如今已是胡子拉喳。偶见故人,我心头一热,将其延至家中,待之以家宴、酒、茶。酒过三巡,才说旧话。
我在那里工作,寄宿在农家,她常来玩耍,也只能在农闲时候和无事可做的晚上来。她的头发乌黑发亮,又总是梳理得干净整齐。她的脸蛋,有时候是粉桃,有时候是红杏,唇如涂丹,眉如施黛,眼如秋水,鼻如山梁——然而到底像什么,我真的不会说..
那时,我就承认世上有些男人就是癞蛤蟆,因为世上有些女人确实就是美天鹅,而我,一定是那些癞蛤蟆中的一只,并且是很丑陋的一只,如果我想娶她,那就等于说终于有一只懒蛤蟆真的想蹦跳到天上去了。算了吧,那时候我信命,我以为,该怎样..
然而,她太年轻了,那时只要我一想到她的太年轻我就心狂跳脸发烫。可是,我太喜欢她了。在那么小的村子里,在偏僻得连鬼都不愿意下蛋的地方,小姑娘可真算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了!那时我二十一二岁,她才十五六七岁。我实在不敢有什..
后来,天上起了一大片乌黑的云把月亮拦住了。更让人感到呼吸困难的是风也停了,虫也不叫了,蝉也不鸣了,它们大概都发现上月亮的当了。柔柳也不摇摆了。好在河水的响声依然很大,把一切尴尬和紧张都淹没了,虽然河水的响声不如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