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的闸门就此关闭了,初三的下学期,内向的我被分到了另一个班
记忆的闸门就此关闭了,初三的下学期,内向的我被分到了另一个班,此后我与爱妻之间再也找不到一点能够走到一起的缘由,而那年的初中毕业照,成了我们俩多年来仅有的两张合影的照片之一(另一张是结婚证上的照片)。
也许,多年后,这次聚餐给我记忆最深的会是她的泪眶。多年后,我也会记得,我牵挂过一个这样的人,她会大声地说:曹永栋,你是不是个男人?她是我的同桌,也是我的老乡,她一直劝我继续我的梦想,她说会一直支持我,她说我们以后不会再见了。..
记忆,在下雨天,蓦地、清晰,我以为,真的,可以闭上眼,什么就都,消失不见。原来,真的,不可以。七秒的,一个世纪,于我,也只是,奢望。可我真的相信,我不去记得,也真的,什么都能忘记。或许,更是,本能的,失、忆。..
让我惊异的是,我那些关于你的记忆在惊人地丢失。不知道为什么,你的容颜在我的忆海里一点点褪去,直至只剩下一个大体的轮廓,如简笔画勾的一个绝美的线条。我不甘,我不停地念叨,最后好像什么都记不得了。除了与你相见时你刻入..
记忆中的舅母就是这样的野草。她是怎么成为我舅母,已记不清了。我那时在读小学,放学后或暑假总要赶着一群鸭在田野里啄食。一次放鸭时,舅母正为一件小事和一位大妈在水田里比嗓门,互相对骂。那位大妈骂舅母不正经、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