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惊异的是,我那些关于你的记忆在惊人地丢失
让我惊异的是,我那些关于你的记忆在惊人地丢失。不知道为什么,你的容颜在我的忆海里一点点褪去,直至只剩下一个大体的轮廓,如简笔画勾的一个绝美的线条。我不甘,我不停地念叨,最后好像什么都记不得了。除了与你相见时你刻入我心底的双眸,其余的你好像是淡出了我的视线。我的意识凝幻成手掌去握,它却如细沙一般从指间滑落。
记忆中的舅母就是这样的野草。她是怎么成为我舅母,已记不清了。我那时在读小学,放学后或暑假总要赶着一群鸭在田野里啄食。一次放鸭时,舅母正为一件小事和一位大妈在水田里比嗓门,互相对骂。那位大妈骂舅母不正经、不要脸..
牵着阿哥暖暖的大手,慢慢的滑落,掌心的纹路,从此埋下了永恒的记忆。看,远处的山头,布满了苍白与萧条,让我感到有些苍凉;问,身边的雪花,为何要掩埋昔日的小桥?叹,忧愁的雨丝,竟啼血成憔悴的流水!抹,腮边的泪花,浸透了往日的歌谣。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