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和我开始频繁通信
柳儿和我开始频繁通信。每个星期天我都会去传达室拿信,捧着信就仿佛轻抚着柳儿的悠悠青丝,字里行间的清香如泉水潺潺流进我的心间。我将柳儿的信编好号放在皮箱的底层。我渴望爱但从不敢说出口,这份美丽就像飘飞的风筝,因为有了我的牵系,彼此都心心相息。
两人的通信一直持续到大学毕业。期间她的生活中出现过小小波澜。一个男孩子从唐山跑来向她表白,请她吃饭,看电影,并且承诺可以帮她毕业后安排工作。那时的她非常清高,根本瞧不起这些,男孩带着惆怅走了,她带着惆怅回到了原点..
打那以后,二人接触就比较频繁了。不料想毕业前夕,沈超因一句“不合时宜”的话被人打了“小报告”,因此他没有考上高中,在一家乡村供销社当售货员。这时秦景华没毕业,就与张士诚结婚了,从此秦景华在农村过着生儿育女、男耕女..
在快结婚时,他从书柜里拿出一摞整齐的信,告诉我是他和欣的通信。我问:“是情书吧?”他不答。我看有十几封,依然如新,每封都照以前折信的方式折好,足以证明欣在当时他心目中的地位。我又笑问:“你就不怕我把你保存这么多年的信..
相隔甚远的两座城,用铁路做着冰冷的链接,火车来往不是很频繁,在绝大多数的时间里,铁路对于他来说,都是一种承接脚步践踏的载体。沿着铁路走,将烦恼拉成无端的没有尽头,一眼望不到边的视线,其实只是超出了可视的范围,就天真地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