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舅母在他父亲护送下,又哭丧着脸回来了
第三天,舅母在他父亲护送下,又哭丧着脸回来了。老人一脸严肃和不屑,厉声责问舅舅:有什么政策规定,深造必须离婚?舅舅耷拉着脑袋无言以对。老人坚持要舅舅陪他到卫生院问个清楚明白。僵持一个时辰后,舅舅脸变得霎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用手敲打自己的脑袋,连声骂自己不是人,欺骗舅母。
有一年夏天,舅舅对舅母大献殷勤,乐得舅母逢人就夸舅舅良心发现。有了这段殷勤的资本,一天晚上,舅舅道出自己的心事。舅舅说,公社要送一名医生到上海大医院深造,条件是不但有丰富的行医经验,还必须未婚或单身。舅舅说不愿放弃..
五、六年的磨合,那位曾骂舅母不正经的大妈说舅母有几斤几两,她十分清楚了,懒得再和她斗嘴耍嘴皮子。这也大概是村里人普遍的观点。而舅母也学会了忍耐,学会了在繁重的劳动之后忍耐。因而日子开始由丘陵向平原过渡,变得舒缓..
舅母当然要还击,可每当此时,她弱小的身躯显得更加力不从心。于是她就拼命地喊,嗓子哑了,她就无柰地在泥地里打滚。我娘说她撒泼,外婆骂她丢人现眼。那位曾经骂她不正经的大妈现在不知是数落她还是数落舅舅,说舅舅这样有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