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雨天,不甘示弱的舅母带着浑身的泥巴向舅舅扑去
有一个雨天,不甘示弱的舅母带着浑身的泥巴向舅舅扑去,舅舅避让不及,几个泥巴掌像盖印章一样牢牢地盖在了舅舅的衣服上,舅舅是个爱干净重形象的人,气得又叫人喊她的父亲。
舅母当然要还击,可每当此时,她弱小的身躯显得更加力不从心。于是她就拼命地喊,嗓子哑了,她就无柰地在泥地里打滚。我娘说她撒泼,外婆骂她丢人现眼。那位曾经骂她不正经的大妈现在不知是数落她还是数落舅舅,说舅舅这样有里子..
大概是人们求医问药有求舅舅的缘故,舅舅的人缘出奇地好,每当爆发家庭战争,众人都结成统一战线,把不是的矛头直指舅母。我曾听到一位阿姨这样当着众人数落舅母:“有一个当医生的男人,每月能拿几十块钱,还不知足?要说带孩子,哪个..
舅母不但与村里的女人吵,还把怒气带回家,与婆婆吵,与舅舅吵。外公去世早,不然一定和断不了电的机器马达一样,把全家吵遍。后院起火后,娘就急匆匆地去扑救,归来后,娘私下总要数落舅母两句。因而在我的印象里,每次争吵,一定是舅母..
记忆中的舅母就是这样的野草。她是怎么成为我舅母,已记不清了。我那时在读小学,放学后或暑假总要赶着一群鸭在田野里啄食。一次放鸭时,舅母正为一件小事和一位大妈在水田里比嗓门,互相对骂。那位大妈骂舅母不正经、不要脸..
2011.11.11,百年光棍节,那群不甘寂寞的孩子开始了自娱自乐的无聊游戏。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害怕孤单,更害怕狂欢,害怕狂欢后的孤单,那种极大的心情反差,仿佛从星空坠落,坠落,毫无目地的坠落。捧着手里的热咖啡,温热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