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的指尖,划过窗帘,轻敲铁窗,却不曾将那股压抑在心里的愁绪敲散
僵硬的指尖,划过窗帘,轻敲铁窗,却不曾将那股压抑在心里的愁绪敲散。你仿佛是镜中的鲜花,清晰可见,但又无法触摸。我只能伫立一旁,静静的对你凝望,不言不语。想伸出手,轻轻抚摸你的脸庞,为你擦干脸上残余的泪珠,为你拭干眼角闪着的泪光,却只碰到一片冰冷,犹如你冷漠的对待。
轻轻的刮过,却是穿透脊骨的冷,哆嗦着僵硬的身板,以低头哈腰的姿势,躲避冷空气的爱抚。突然间,对这般没用的自己厌恶透顶,炎炎烈日,我怪它太过热辣,让人肌肤的汗腺不得安静。隆冬寒流,我又嫌它太过无情,冷嗖嗖的连呼吸都不能均匀..
懒懒地睁开眼,看到的是外面绚烂的阳光,柔柔地穿过窗帘铺洒在我的被窝里,将小屋里的冷清驱赶出另一个世界,我抬了抬眼皮,翻了身一点起来的意思都没有。手顺着枕头延伸到另一边,拿起昨晚未曾读完的书继续阅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
婉约依旧迷离,终是解不开愁绪的结;微澜依旧不惊,独品脉脉滋味。与心海里跋山涉水,长了翅膀的思绪,都篆刻着亘古的浓情,于等待和守望里,做着一帘幽梦。朝为丝暮成雪,泪飞柳絮舞。剪不断,理还乱,总有相思苦。情缠千千结,谁解其中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