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刮过,却是穿透脊骨的冷,哆嗦着僵硬的身板 轻轻的刮过,却是穿透脊骨的冷,哆嗦着僵硬的身板,以低头哈腰的姿势,躲避冷空气的爱抚。突然间,对这般没用的自己厌恶透顶,炎炎烈日,我怪它太过热辣,让人肌肤的汗腺不得安静。隆冬寒流,我又嫌它太过无情,冷嗖嗖的连呼吸都不能均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