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乳腺癌,很严重,只有尽快做切除手术,否则就晚了
“是乳腺癌,很严重,只有尽快做切除手术,否则就晚了。”说完你早已泣不成声。我的心仿佛一瞬间掉进冰窟里,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我可怜的老婆啊!老天对你竟是如此的不公,偏偏把这种病摊在你身上,却该如何是好?
2月份快过年的时候我告诉浅予我要回北京了,因为女儿病的很严重,她知道,我那样疼爱的的女儿,她曾经还和我说,如果有下辈子,一定做我的女儿。我以为她会舍不得或者抱着我哭,但是她却很平淡的笑:“我们还会见面么?”她淡定的样子..
第一次下村,感慨良多,除了体力的严重透支外,还有心力交瘁的感觉,心中突然为此次下村之行有了些任重道远的感觉,除了心酸和同情之外,除了每一次下村拿出身上仅有的小钱外,我们,还能做些什么,作为人民公仆,我们,该为这方贫瘠的热土..
整个手术过程,我都在留心观察妻子的手。我亲眼目睹了这双手的不同寻常,不禁为平日里讥嘲这双手的话语感到羞愧。妻子的手虽然不会演奏乐器,却敢于和死神拔河,瞬间便能将死神攫走的生命拉到生的一侧。妻子的手虽然不会写诗..
妻子和小护士赶紧换上手术衣,跑进手术室做准备工作。不一会儿,妇产科的两个女医生便推着担架车,将面色苍白、痛苦呻吟的产妇推了进来。大家七手八脚,将产妇搬到手术台上。我因为是麻醉医生的丈夫,又是媒体记者,得享特殊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