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木制盒子,盒盖上的图案算不上精美,但明显是手工刻画上去的
这是个木制盒子,盒盖上的图案算不上精美,但明显是手工刻画上去的。是一棵树与一个女孩的笑容,郁禾觉得这个微笑哪里见过。她小心翼翼打开盒子,有一些清香的味道散漫开来,这是纸墨以及木盒特有的香气。她很诧异,信封的表面没有收发的地址与名字,只有一些编码的数字,她打开编号为一零一的信,纸张上的字迹都是扭捏的,五月二十一日,阴转多云,不知那一刻你竟然落进我的心里,生了芽扎了根。一直想用一颗心的温暖守候你一生,想记住你的好,还有你偶尔的坏,好想亲亲爱爱,你你我我的在一起,可我感到要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了,我听见时间在催促我生命尽头的脚步,有一丝伤感,不忍离去,如果我去了另一个空间,会不会再见到她伴我一年零三十一天的微笑,我又有些快乐,或许我的形体离开了,我的魂魄便会作与她朝夕相随的影子,也许我也会幻化成阳光里走过她身旁的风,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如愿的轻然抚动她娟秀的长发,我也会恣意的成为细雨,亲吻她的面颊,想想这些我都是幸福的,感谢有你。熟悉而陌生的女孩。郁禾还是不理解这几句话的含意。于是,她便从编号是一的信中细细读起:三月十八号,天气多云,这是我来到这个小房子的第十四天,对于这个新环境,我是不喜欢的就像我不能接受我现在的样子,在房子里我吃力的拖拉着被烧灼过的躯体,十天里我一直躺在床上拒绝亲情,拒绝治疗,在后三天及今天,我想应该坚强乐观些,毕竟生活是需要自己改变的,房间内有一个面朝南的窗户,有一层厚厚的窗幔遮挡,这是我要求的,因为害怕那过于清晰的光线影射出现在的我,今天却有些好奇,想凑上去看看外面,我走过去拨动窗帘,呀,阳光虽不浓烈,,但落在缠满绷带的脸上、手臂,我依旧有灼感的刺痛,但寂寞的心驱散了我的恐惧,窗外远处有一棵粗犷的香樟树,枝繁叶茂,叶子的绿色充满了春意,树的旁边是一条延长小道,好像人们很少走过。忽然有个穿淡蓝色衣服的女孩映入我的视线,她恬静地走过,嘴角是上翘着的,对,她在微笑,是在对我笑吗?我遐想着当我沉浸几秒的快乐后,她已悄然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