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回远离家门去上学。寒假一到,归心似箭,毅然决然和一帮同学爬上了一辆作为临时“加班车”的大卡车,背了一脊背的夕阳绝尘而去。一月的北方,可想而知有多么严酷,我们不但不害怕,一路上反而有说有笑。冷风像刀一样刻在脸上,耳朵,仿佛早就被别人割去了,只剩下伤疤在疼痛。嘴也冻僵了,但还在说笑,只是都怪声怪气的,都怪模怪样的,满头满脸都是灰土,就连眉毛上也落了厚厚的一层。最可笑的是人人都有的鼻涕,双手统在袖筒里暖暖的懒得抽出来去擦一下鼻涕,那鼻涕原本都很清澈的,后来蒙尘了,就变成了灰土色,那些鼻涕最终都被冻僵,搭在唇沟里,仿佛吉普赛人发黄的银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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