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途车像小小的甲壳虫一样在漫长的沙漠公路上蠕动着。这是许多年的秋天,我坐在沉闷的车厢里,车厢里乘客寥寥无几,显得格外的单调与冷清,但我一颗怀有渴盼与憧憬的心,却是热烈而芬芳的。我惊奇的打量着车窗外连绵起伏的沙梁,我想这就是塔里木盆地原汁原味的底色吧。在我没有到来之前,沙海有时是狂暴不安的,有时是静若处子的。现在映入我眼帘的沙海,宁静得像一个温柔似水的少女。我必须穿过漫漫的沙海,去抵达我内心深处灼热的梦想和圣地。我说的是中国太阳最晚落山的帕米尔高原,我说的是神奇的云彩下面的塔吉克人家……那一年我可能25岁吧,在潮湿的多梦的年轮里,我无数次从深远的瑰丽的梦境里出发,乐此不疲的寻寻觅觅我渴望已久的风景或家园。我感觉自己已经出现在陌生的帕米尔高原了,我感觉我伸出去的双手,已经触摸到从头顶上悠悠掠过一朵又一朵如花的潮湿的柔软的白云了……现在我伸着脖子,打量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沙漠秋天荒凉的景色,我渴望奔驰的长途车快点再快点,我憧憬的跳跃的火焰好象超过车速先行抵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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