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酷的冬天,老哈河的水面上结了冰,栓子戴着早年的狗皮帽子
严酷的冬天,老哈河的水面上结了冰,栓子戴着早年的狗皮帽子,帽子带系得紧紧的。披着旧的带着栽绒的蓝色棉大衣,戴着棉手套的手握着用破三角带拴的短鞭,抽打着那匹白色的马。这些日子天冷,栓子在城里拉脚,天天给人家“倒煤(霉)”。他把缰绳拴在车耳朵上,跟着车跑,免去冻脚。
栓子防不胜防,不知道翠花的袭击,身子被重重地掀下来,手里的鞭子也压在怀下。耳朵和耳朵边上的肉火辣辣地疼,身子实实在在地砸在地上,把大地砸个大坑,尘土“呼——”一下飞起来!他嘴吐着土,手撑地想翻起来,翠花得了地利,正好骑在..
栓子找了个女人过了好几年,是千真万确。翠花不依不饶,栓子怎么解释,她也不听。大女儿都出嫁了,在外地打工搞的外地人,很远。儿子上了大学,如今,就是他们俩了。可是,因为感情不和,翠花误会栓子,两人天天吵。时间不长,翠花在村办厂..
这些年,栓子一直在碎石厂往站台拉碎石。一天,一帮社员往火车箱里装碎石,打开车箱,发现里面蜷曲着一个讨饭的,满脸的煤黑。人们把她拖出来,发现是个女的。当时社员好闹,就喊大栓:栓子,快,把她领家去吧,你正好没媳妇。栓子憨憨地笑..
八月节栓子上了半天的工。车一停在生产队,就高高兴兴地拎着五斤猪肉回来了。一边进屋一边喊:翠花,翠花,快看,这猪肉好啊,肥的多。翠花正在炒猪肉芹菜,小碟里已经弄完了拌的凉粉条。哎呦,你高兴啥呀?我昨天都买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