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站里的每个角落都流淌着播音员柔柔的声音:旅客朋友们
车站里的每个角落都流淌着播音员柔柔的声音:旅客朋友们,K385次列车晚点二十分钟。你看着显示屏上的通知:列车又晚点。我笑了:晚点好啊,我又可以多和你呆会儿。你也笑了,那笑里,我竟然读不出是喜还是忧,心里漫过浅浅的惆怅。
送你走的时候,我不能去车站,因为你穿着草绿色的军装,因为你面前拥了一堆你的亲人和朋友,而我,只能在那个圈子外,无助地望着你在我眼前一点一点地消失。两行清泪不知为什么落地,溅在妈妈为我刚做的棉鞋上,我看见那泪的印痕清晰..
2000年,我跟一个朋友的妹妹结了婚。结婚那天,我没有像其它新郎那样神采奕奕,兴奋异常。因为我不喜欢新娘,从相识到结婚,我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我的仓促和草率,很可能是因为我的年龄大了,想满足母亲的愿望,让她早些抱孙子。..
03年3月,我应朋友之邀,去西安一家情感杂志开一个笔会。到杂志社报到时,我十分荣幸地碰到了那个经常与我一起在同一期杂志发表文章的女作者林月(化名)。从内心讲,相貌平平的林月是应该没有多少观众的,然而林月的眼睛却让我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