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碗豆八哥的叫声里,听得出它栖息在距我不过三百米的树荫处
从碗豆八哥的叫声里,听得出它栖息在距我不过三百米的树荫处,但至今,常闻其声不见其容。只是,那日渐谙熟的腔韵,悠长深情的呼唤,带我穿过时空,飞入诗经“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妙境中。相思树下影单薄,品茗那片情有独衷的水域的空寂与旷达。夜夜,我就被这擦燃夜阑的哨音从梦里的唤醒,又枕着音波匀荡的摇晃睡去……
曾经问你喜欢哪个城市,你脱口而出的,却是千里之外我的栖息地。面对我的讶异,你只是轻轻地说:“因为有你,是以喜欢。”这种无条件的纯粹的喜欢,是爱屋及乌吧?究竟有多爱,才会对一个素未谋面的城市产生如此深重的感情?而时间或空..
栖息在草间的精灵,懵懵懂懂,是谁安排,误飞入尘世。晶莹的泪晶莹的本色,如我不能猜透,是倔强的心,也未痛过。下一路口的光芒,又刺痛,我玩转过上一站情景,无意间的邂逅,我抬起头,就这样,目光一直不变,看着,看着,又消失了。也许不属于某..